项梁就是死都不可能把自己水灵灵的白菜送给这些老猪的。
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项梁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点高,下不去的那种高。
“算了,梓鹃......梓鹃还小,现在考虑那么多,也没什么用......”颤抖着放开了自己的鼻子,项梁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了,把梓鹃的事情抛到了一旁。
现在,还是秋收比较重要。
......
梓鹃在东边的马厩里找到了项安。
“二哥,又在给湍驰刷毛呢?”梓鹃熟练的爬上了马厩的墙,坐在上面晃着腿。
“唉,小四......”项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灰败。
“......二哥,发生什么了?”梓鹃从来没见过大大咧咧的二哥露出过这幅表情,感觉自己心肺骤停。
“咴......”
“湍驰你怎么也是这副表情!?”梓鹃彻底慌了,赶紧从墙上跳了下来。
“你看......这个......”项安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表情悲戚的抬了起来。
项安的手中,捏着一根短短的灰白色毛发。
“这?嗯?”梓鹃被整不会了。
看个毛啊?
“这根毛......是我从湍驰身上薅下来的......”项安都快哭出来了,紧紧地抱着湍驰,“湍驰你不会是病了吧,你怎么会长白毛啊......”
“咴哎哎......”湍驰也勾过脖子仿佛抱住项安一样,嘶鸣都是带着哭腔的。
它一直都以自己一身乌黑油亮的皮毛骄傲着,现在竟然——竟然长了一根白毛!
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它不漂亮了,它不美了。
看着抱在一起哭嚎的项安和湍驰,不知道为什么,梓鹃觉得......怪恶心的。
“......二哥你等一下,我去喊一下三叔的相马师来。”梓鹃尽量不让自己看这毛骨悚然的场面,一边说一边跑掉了。
虽然她觉得刚刚那一幕很恶心,但也确实有点担心湍驰。
毕竟湍驰来到项家都两年了,从来都是漆黑的,一丝杂色都不存在,突然长了一根白毛,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