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项安大人,您怎么这会儿,想着离开西楚了呢???
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您,您他妈的就不能早点从那脑子有坑的神经病的旁边跑吗?
当初在咸阳,多好的时机,你带着我,咱俩一起给项羽腰子一刀,多好。
然后当初您偏偏就不跑,就拖,硬拖着,我跑了您还拖着。
然后现在,我都跑了好长时间了,改换门庭了,您又想起来跑了,听说跑的场面还挺大,差点和那个神经病同归于尽。
“项安大人,您——这是何苦啊......”韩信的想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苦涩的笑容,“啪”的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是真的很崩溃。
你要跑,你早跑啊!偏偏在我跑了之后再跑,这不是让我——
韩信坐了起来,看着被自己弄得乱成一片的营帐,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给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开始慢悠悠的整理了起来。
相比刘季,韩信肯定是更在意项安的,也更认可项安的才能。
但是,韩信并不打算再一次改换门庭。
刘季从来没有轻视过韩信,也没有苛责过韩信,更是给予了韩信极大的军权,将整个中原北部的作战都交给了韩信,不可谓不倚重。
“所以,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变成了对手啊......”
拾起了一枚竹简,韩信将桉台摆正,彷佛吐出灵魂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
“以您的才略,现如今飞鸟离笼,真龙入海......怕是真正兵戎相见的那一天......”
“不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