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你昨天去哪儿了?怎么赛维父亲来的时候你不在?”夏棠拍了拍金蝰的额头:“说实话。”

金蝰有些心虚,吊儿郎当说道:“我出去玩了。”

“玩什么了?玩一身伤?”夏棠将金蝰竖起来的衣领子翻开,里面露出一些伤痕来,她昨天就看见了,只是没说罢了:

“这怎么弄的?”

“我出去找工作了。”金蝰重新将领子竖起来,眼见着没办法搪塞了,只好说道:“工作有些不熟练。”

“做什么工作,还受伤?”夏棠看着金蝰的伤口有些心疼:“不许干了。”

“不行。”金蝰摇摇头。

他要脸,不能让夏棠养自己,何况现在还没去登记,他打算要在登记之前给棠棠买个结侣礼物的。

“所以到底怎么伤的?”夏棠摸了摸他的伤口。

“别问了,我没事。”

金蝰不肯说,他水蛇一般从夏棠面前跑掉了,穿上鞋子就去上班了。

“诶!诶!你回来!”

金蝰跑的跟一阵风似的,夏棠坐在桌子前面生闷气。

费曼上前劝道:“找工作是好事,金蝰一个雄性,又没断手断脚的,哪能一直在家里呆着,你别太惯着他了。”

赛维里达有不同的观点:“我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的伤口不像是工作造成的,倒像是打架导致的。”

“你说金蝰?被打?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费曼摇摇头,他仍对金蝰不是很待见。

夏棠想了想,虽然金蝰身上的伤确实很可疑,但是金蝰那性子实在不像是会被人打的,所以便暂时放到一边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费曼立刻变成一只雪豹,明目张胆地来拱夏棠,赛维里达看到这一幕,以为自己眼睛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