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如遭雷击,在地宫里闹了好大一场,先是哭闹,又是恳求,可是地宫里没有专门治疗野兽的设备。
就算有,估计黑袍也不会拿出来给它们使用,两只兔子的夭折已成定局。
兰伯特将两只兔子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兔子窝也一并拿走扔掉,他生怕夏棠瞧见这兔子窝,又想起那两只兔子来。
很快,夏棠整个人都变得恹恹的,也生出禁忌来,旁人绝不可在她面前提黑袍的名字,否则便要大闹一场。
“怨我?我就是怕会这样。”黑袍郁闷地叹了口气:
“我早就说过,那两只兔崽子不能留。”
“真的不是您?”兰伯特试探地询问,毕竟那两只小兔夭折的时机太过凑巧,他也有所怀疑。
“你怀疑是我?”黑袍抬眼看兰伯特,并不恼怒,很快摇了摇头:
“我还没到要对付兔崽子的程度,大概是那两只小兔受了惊吓,兔子本来就寿命短,容易受惊,再加上基因有问题,所以才会断气的,我并没动什么手脚。”
兰伯特点点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很快回到夏棠身边,夏棠在睡梦里还在哭,他赶紧伸手擦了擦她眼尾的眼泪。
瞧见夏棠的眼泪,兰伯特心里竟然也觉得难过,这也是他第一次亲身经历雌性的生育,原来竟然如此神奇,虽然那两只小兔子没了,但夏棠肚子里还有一个。
静静看了一会儿夏棠的睡颜,兰伯特不禁伸手去摸夏棠的小腹。
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轻微,明显。
兰伯特几乎要惊叫出声,他就那样静静感受着,即使夏棠肚子里的崽子不是自己的,他也能觉得有些幸福。
如果说他之前有些时候也会怨恨雌性崇高的地位,现在他再不疑惑了,他已经完全臣服于这种能力。孕育一个新的生命,这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很快有了新的愿望,一开始他只是想陪在夏棠身边,现在,兰伯特希望夏棠肚子里也能揣上他的崽子。
夏棠没过多久就醒过来。
“棠棠,你怎么样?”
兰伯特凑过去,他比之前还要更体贴,也更温柔,更殷勤了。
夏棠摇摇头,她话变得很少,醒着的时间也很少,也更多时候是在发呆,不走也不动,只有时叫兰伯特抱着她去瞧一瞧费曼,频率也大大降低。
她的肚子也比之前要大一些。
“棠棠这样,我实在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