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芽可不会因为药难吃就拒绝吃药。

这是雪暗的操作。

“我在研究其他味道的药了，下次争取让药的味道好一些。”

洛许将东西收了，语气带着几分诱哄，“桃子味怎么样？”

他刚才没有忽略沈芽脸上的苦色。

“真的可以吗？”

听到还可以吃到其他味道的丹药，沈芽喜上眉梢。

吃药既然避免不了。

能好吃一点自然更好。

“当然，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洛许揉了揉沈芽的脑袋，笑得温柔缱绻。

自从回来之后，洛许就摒弃了此前那面具一样的假笑。

大多数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

似乎是以前笑得太多了。

以至于他筋疲力竭，对着外人不想再做太多的表情。

可真的笑起来。

又格外的缱绻动人，如同黑夜中悄然绽放的昙花。

只有足够耐心，足够幸运的人，才能窥见它的盛放。

“那我等四师兄新口味的丹药。”

“啧啧啧，这样哄人的话，我以前可从未从你口中听到过。”

封望月忍不住啧啧开口，“换做以前，我都会以为你被人夺舍了。我从你这儿买了那么多丹药，你从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以前在逍遥门，多亏了南渊和宋罔，封望月身上经常带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