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年轻人就是脸皮薄哈,瞧这被人识破之后的恼羞成怒。
维珍忙不迭配合地点头:“是是是,都是妾身想多了,是妾身的想法太污遭,误会四爷了。”
四爷怎么听怎么觉得维珍这话透着阴阳怪气,更是气得不行:“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不信你试试!”
试试?怎么试?
维珍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四爷攥住了手,强硬地伸进四爷的被子,一路向下……
额,好吧,她现在明白了。
停留在某处,四爷一边摁着她的手,一边黑着脸瞪她:“是不是没有?”
“是……是没有,”维珍羞答答地点点头,“刚才没有,现、现在好像有……有点儿?”
四爷的脸更黑了,一把松开了维珍的手,气咻咻地要转身,却又疼得倒吸凉气。
维珍吓了一跳,忙不迭去给他揉,一边蹙着眉道:“都说了不能乱动尽量平躺的,你倒好,翻身就算了,还搞这么大动静?疼吗?”
四爷黑着脸道:“还不是因为你。”
“是是是,都怪我,”维珍又揉了一会儿,“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再揉一会儿,”四爷吸了吸鼻子,“快好了。”
不知道是敷的药膏起了作用还是维珍揉的实在舒服,四爷觉得胸膛热乎乎的,渐渐地整个人都热乎乎的,比起白天的难受煎熬,这时候四爷觉得像是泡在温泉里,舒坦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