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深处还有一层他不想承认、也不肯直面的嫉妒。
小时候,他盼着额娘眼里只有自己,现在……
他希望维珍眼里只有他。
这样的自己太自私也太阴暗,也就只能趁着酒醉才敢承认。
“你说什么?”四爷后面的话嘟嘟囔囔的,维珍没听清,蹙着眉问。
总觉得今晚四爷实在黏糊糊的烦人,许是喝多了的缘故吧。
四爷张了张嘴,刚才的没过脑的话现在却死活都说不出第二遍,心里五分庆幸维珍没听清他心底的阴暗自私,剩下五分却气维珍怎么年纪轻轻却耳背。
一颗心不上不下地憋得正难受,维珍又不耐烦地想去拿开他的手,四爷借着酒劲儿把人翻过来,然后就压了上去,当总算又迫不及待吻上维珍的唇,他整个人都激动非常,脑中的那丝清明随之消失无踪。
维珍挣扎着,她现在真的一点儿都不想,醉酒的四爷却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比平时蛮不讲理多了,维珍怎么都挣脱不了,到底是被四爷带着酒气的吻亲的迷迷糊糊。
四爷手脚并用地飞快褪下的衣裳,又去扯维珍的,只是扯着扯着,四爷的手就僵住了,不止是手,他浑身都僵住了。
维珍伸手推开了四爷,总算又能呼吸通畅了,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四爷还是僵着不动,外加一脸如遭雷劈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