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喂,田罕吗?什么事?”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
由于电话里的声音,与现实人说出的声音有不同,柳曼还一时听不出这就是樊登科。
但是田罕听出来了。因此他对着话筒说:“报告旅座,柳曼中校要找您,现就在我这儿。”
“什么?柳曼?她怎么来了?”电话那头的樊登科表示出一种惊讶的语气来。
这种语气让柳曼心中“格登!”一下。
这种语气也让田罕一时无措。隔了一会儿他才说:“旅座,柳长官说就是想见见您!”
“好吧!你让她……呃,不,你亲自送她过来。”樊登科说。
“是!旅座。”田罕答。
放下电话,田罕对柳曼说:“柳长官,旅座让我送您过去。”
柳曼笑着说:“你们旅座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谨慎哈!”
田罕也笑着说:“对!我们旅座一生惟谨慎!”
大概有一段路,田罕让柳曼坐车过去,并且支走了司机,亲自开车送她们。
其实并不远,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旅部。
车子在旅部的台阶下停住,樊登科立在台阶上等候。
田罕对柳曼说:“柳长官,我就不下车了。祝您一切顺利!”
“谢谢你哈,田团长。咱们后会有期。”柳曼下了车,对坐在车里的田罕双手一拱说。
“后会有期!柳长官!”田罕也拱手回礼道。
“柳中校,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樊登科站在台阶上微笑着说。
“怎么?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欢迎我来啰?”柳曼椰揄地说。
边说边往台阶上走。
“哪里,哪里,我请你都请不来呐!”看到柳曼走上台阶,樊登科伸出手来握柳曼的手。
柳曼指着秀儿和凤妹子对樊登科说:“樊旅长,这是我的俩姐妹,她叫秀儿,她叫凤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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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登科欣喜地伸出手去,握了握秀儿和凤妹子的手。
“嗬!不错。看来你的这俩姐妹,也都是练家子哇!”樊登科说。
“这个年月,哪个没有些防身的本领?”柳曼说。
“那是!那是!”樊登科赶忙说,“请!请!几位请!”
樊登科似乎怕怠慢了柳曼,忙不匝地将柳曼她们往大厅里迎。
这是一幢颇具特色的徽派古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