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似平静却暗潮涌动的村庄里,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
水源被投毒的阴影尚未散去,真凶仍逍遥法外,新的灾祸却又突如其来。
“何队长,何队长,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报信人的呼喊声中满是恐惧与慌张,那声音如同锐利的箭,直直地穿透了何雨柱所在空间的寂静。
何雨柱身形一闪,迅速从空间闪出,匆忙间与许欣月撞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媳妇儿?是三妮?”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三妮是曹娟的小女儿,他生怕这孩子遭遇不测。
许欣月脸色苍白,点头道:“出事了,有人吃了有毒的鸡鸭鹅,现在人已经毒发了……情况十分危急,三妮儿你去处理。”
何雨柱一听,脚下一个趔趄,脸色瞬间变得寒冷无比,仿佛一层冰霜覆盖。
“三妮儿,谁出事了?”他边问边迎上前来的三妮儿。
“是许姐姐的爷爷家,也就是许老头和许老太那里,一家老小全都吃了。”
“最小的已经口吐白沫,浑身抽筋了。那边有人去叫村里的医生,老队长叫我来通知你。”
“老许家全部都中了毒,而且他们家还把应该销毁的鸡鸭鹅处理好了晾晒了起来……”
“听说一口气吃了 5 个鸡,不过好在不是煮汤,而是烤着吃的,如今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三妮儿迈着匆匆忙忙的步伐向前走着,她的嘴唇不停地张合着,以极快的语速将事情的大致情况向身后紧跟着的何雨柱描述着。
随着话语从她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画面也逐渐在何雨柱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跟在后面的何雨柱听着三妮儿的讲述,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
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容的脸庞此刻变得异常严肃,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他的心情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名状。
一方面,他对这些村民们表现出来的愚昧无知感到无比愤怒。
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被人蒙骗?
怎么会连一些基本的常识和道理都不懂?
这种愚蠢的行为简直令他抓狂。
然而另一方面,当想到村民们因此所遭受的种种不幸和苦难时,他的心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一样,疼得厉害。
那种深深的同情和怜悯之情不断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为这些可怜的人们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
“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糊涂!都已经告知有毒了,还舍不得那些家畜,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暗自咒骂着,那股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情绪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在他的胸腔内剧烈地翻腾着、咆哮着。
这愤怒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房,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何雨柱一路狂奔来到了老许家门前。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的景象时,他那颗原本就沉重无比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砸落,直直地沉入了无底深渊。
只见老许家的大门紧闭,门上斑驳的油漆脱落得七零八落,显得格外破败和凄凉。
周围一片死寂,没有丝毫生机,甚至连一只飞鸟都不见踪影。
院子里一片混乱,老许家最小的孙子,年仅 7 岁的孩子已经陷入昏迷,小小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
其他家人也状况堪忧,有的瘫软在地,不停地呕吐,有的则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瓶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灵气的灵泉液。
这瓶灵泉液可是出自空间的珍贵之物,能辅助植物生长,消除疲惫,至于能不能解毒,就……
不知道了。
不过死马当活马医。
也许灵泉液就有解毒功能呢。
此刻,他只能用它来挽救眼前这个命悬一线的孩子。
虽然赌的成份大,但总归是希望。
然而,就在他刚要将灵泉液灌入孩子口中的时候,一个身影如疾风般猛地冲了过来。
原来是那许老太婆!只见她满脸怒容,瞪大双眼,张开双臂死死地拦住了何雨柱
同时嘴里还大声叫嚷起来:“何雨柱,你干啥?你莫不是想要谋害我的宝贝孙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