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儿子可是自打归隐陇西一直都是他亲自调教。
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若是直说也就罢了,还偏要回那又假又空的话。
最可恨的是这样的话都不敢说的肯定。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这个儿子算是养废了,恐怕连黄品的一条腿都比不上。
这让李信越想越气,越看李超手越发痒。
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抬手就呼了过去,“你说的那些都是眼见着的,还有什么不敢肯定的。
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李超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硬捱着李信的巴掌道:“阿翁总待回了营帐您再揍。
不然不光孩子没了颜面,您脸上也是无光。”
李超滚刀肉的样子让李信更气,接连在李超脖梗子上拍了几下,“知道没颜面,你还尽说那些让我生气的话。”
“是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着实是该死。
看属下为您出气,直接将其打杀在当场。”
李信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黄品这小子打断的他,脸上先是一喜,随后冷哼一声道:“少在那故意替他说情。”
看到李超还在那直挺挺的站着,李信火气由一下上来,抬手再次拍了过去道:“见了人不知道招呼一声?”
李超咧咧嘴,语气有些唯唯诺诺道:“我又不知道来的是谁,怎么去打招呼。”
李信气得手都哆嗦了,“你那两只眼睛是喘气的吗?
就黄品那小子的个头与身形,还用寻思是谁?
方才还觉得你比不上他一条腿,现在看来你连个手指都比不上。”
“您这话可不能随意说。”
感觉李信这是在给他拉仇恨,黄品连忙应了一声后,快走几步挡在了这对父子之间,并且对李超拱拱手,“品,见过兄长,方才陇西侯之言莫要往心里去。”
李超拱手回礼,刚想开口说上几句,结果黄品却被李信一把给拉了过去。
“陛下的传信你该看过了,不在营帐里抓紧收拾……”
说到一半,李信突然看到不远处又走过来一位屯军的将领,看长冠与戎袍上的徽章该是个军侯,眉头一皱道:“见你面生,是哪一部哪一曲的。”
“左军军侯王昂,见过陇西侯。”王昂快走几步恭敬行了一礼,随后将准备好的简书递了过去,“乞伏山有急情禀告郡守。”
李信根据王昂前后的称呼不同,断定出的事情肯定不小。
顾不上来的就是黄品口中经常念叨的王昂,接过简书便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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