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和汪之晴一同疑惑发问，她们一时没反过来方雯所说的人是谁。

问完还不等方雯回答，齐然突然就一脸震惊，猛地伸手抓住两位室友，一手抓一个，不可置信地问方雯：“姚姚姚……姚老前辈！你是说……姚……姚……姚老……前辈……”

因激动，她连话也说不完整，但她还记得这是什么场合，没敢大声叫出来，只是双手死死地拽住两位室友。

汪之晴也反应过来了，目瞪口呆地望着方雯，连被齐然抓住的手已经泛红发疼也被忽略了。

方雯倒是往齐然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却没说让齐然放开的话，而是解释道：“上学期我请假那次，我爸不是托关系帮我弄来一张展会门票吗，就是那次听说的……”

当时方雯在展厅碰到几个曾有几面之缘的朋友，知道方雯在花城大学读书，他们就说起那位姚老前辈的孙女好像也在那个学校，方雯很是震惊，想向他们确认，可那几人对这事也并不清楚，他们也是听说来的，而他们听说的这个消息的来源，也是听说，没个真实性。

那段时间方雯挺忙的，画展结束她匆匆忙忙又去了别的地方，然后又匆匆忙忙赶回学校，因为这个消息并不确定，她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再加上她和姚咏意碰面的机会极少，于是忙着忙着自然就忘记这回事了，在学校偶然碰面时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就散了也没引起她的回忆，所以这事她一直没和室友说起，直到刚刚看到姚咏意，她突然才想到这么一件事。

方雯觉得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齐然和汪之晴默默消化着这个消息，一时没有话说。

现在回想起曾经见过的姚咏意那些作品，仔细想想，其中确实是有几分姚老前辈的风骨。

那……

那不是……

汪之晴困惑地扯扯衣服，问：“如果这是真的，姚学姐怎么会在我们学校？这也……也太接地气了吧……”

“你这叫什么话……”方雯朝汪之晴手臂拍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人家柳儿不也和我们在一个学校读书吗？”

花城大学乃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学府，多少学子削尖脑袋也想往里面挤，这里面大家子弟自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