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声，正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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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纪灵若朝着景雁柔柔笑了笑。

景雁：0.0

林菡：0.0

这简直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本想好好在灵若面前炫耀一番的林菡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这再将自己那三脚猫枪法表现出来，就是自取屈辱了。

她看向了纪灵若，一身葱白素绸旗袍，青丝用一根兰花玉簪随意挽了一下，看起来温柔至极，如同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美人。

林菡忽然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了，灵若很聪慧，学东西也快，她只要一会儿功夫就能正中靶心，而自己是做不到的。

况且，她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规矩具有旧思想的女子。

一时间，林菡心思有些复杂。

灵若又试了几把不同类型的枪，也渐渐有了答案。

她是玩的开心了，一旁的景雁则是惊呆的看着灵若。

“你和我想的与那些老式女子不一样。”

纪灵若微微皱了皱眉，“若是有机会，她们未必不能比你们更开明聪慧，你莫不是认为，她们全都是自愿困在内宅之中？愿意接受包办婚姻？不愿意主动学习新思潮和新思想的？”

根本就是没有机会接触，外界环境与内里环境使然。

景雁有些语塞，一直以来她都看不起那群女子，只觉得她们自甘堕落，今日灵若这一番话，倒让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纪灵若先行离开了射击场，留下了还在发呆的林菡和景雁。

她只和她们说了一句先走一步，实则是打算去找个医馆，将禁锢住自己双脚的枷锁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