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好”
“赵老板好”
……
几个人纷纷起身,抱拳拱手打招呼。
“诸位,小弟来到贵宝地,托王警官之福气,进入这行业,大家就是同业同仁了,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啊”
张爱国态度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便是花花轿子人人抬。
大家纷纷笑着寒暄,连称不敢,其实都知道这事是王警官和他背后之人出的手,不敢交恶,想打抱不平,得有那个身板才行。
“今天召集各位是邀请大家做个见证,赵老板愿意接手买下,我呢,就是做个旁观,那个,赵老板,说说?”
“嗯,那我就说一说,老东家放心,缸坊的牌子不变,还是叫和义盛,这酿酒的调酒的原班人马不动,人是一个也不能少,这销路和客户名单交出来,我呢,不能砸了大洋进来,当打水漂吧,还是想挣钱的,所以呢,契约一立,银讫两清,我呢,也不希望再出现幺蛾子,对啊,王警官”
王警官一笑,大声的说道:“没错,今天我虽然是来旁观的,可不公正的事,我们警察还是有责任有义务来管的,赵老板说的对,幺蛾子肯定是不能出的,谁出的,老子的家伙可不认人”
“啪”
一把匣子枪拍在了桌子上。
“赵老板,王警官,讲笑了,不至于,不至于”
“就是,过虑了,过虑了”
“对,咱们都是生意人,不会做这种拆桥的事。”
下面的人连忙附和着。
有人私下扯了一把老东家,意思是赶紧表个态。
老东家站起来,脸色不好看,张爱国看到也是很理解,搁谁身上也是不舒服,少了整整500块大洋,还是明面上的,实际的损失更大。
1924年迅哥儿在北平买个小四合院房才花了800块现大洋,不过到了30年代初,货币贬值,购买力下降。
“王警官,我认输,买卖完成,我就会举家回迁”
张爱国一听,别人知道是王警官搞得鬼,没有张爱国,还会有赵建国,或者是王振邦。
“老东家,言重了,告罪,告罪,那就请代书人起笔吧,大家早点完成,我在边上的兴华饭庄宴请诸位,还请赏面。“
“好说,好说。“
“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