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粮食好说,我们征实,收公粮,大不了少吃一口。”
“随枪送子弹五发。”
“好,一言为定。”
随枪送子弹,对方喜出望外,迫切回到驻守地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两人交谈着,骡车晃着,太阳在走,风调皮的窜来窜去。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薛保国,某团特务连的排长。”
“吖,还是个官。”
“什么官,都是为民众服务,为了赶走小日本,群众信任我们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被追捕?为什么会到城里去?
张爱国一概不问,看着对方兴高采烈的介绍着。
咒骂着军阀种大烟,盖房子要交税,买牲口要交税,杀了牲口吃肉也要交税,饮水税、婚嫁税、运粪税之类,无所不有,荒诞胡闹。
小主,
简直是雁过拔毛,兽走留皮,除了呼吸不交税,干啥都得交税。
脸上笑嘻嘻的附和着,笑容有些僵硬,是啊,这都是旧社会!
看到张爱国的认可,对方讲的更加起劲。
细数着军阀的各种不是,谁是谁的代理人,背后站的是谁?
满清曾的厘金,西军冯的种毒贩毒,中原孙的盗墓,出卖主权和利益的东北张等等。
“你看东北张,都以为他爱国,其实在他手里啥都敢卖,南满铁路,驻兵权,吉林矿产,只要日本人肯出钱出枪,甚至帮忙打仗。”
“怎么没听说,都说他爱国?”
“就是在他的操作下,小日本才顺利吞并了东北的铁路、矿产、港口,掌握了东北的经济命脉,一个土匪头子,日本人捧起来的,狗屁的机智,真以为小鬼子傻!”
“照你这样说,说不准小鬼子还以为他傻呢。”
听着薛保国的话,怎会有这样的认识?
前世是在洗地吗?
莫非是爱鸟及屋?
“此路是我开…“
很久没有听到这句话,张爱国不由分说,抬手对他点了个赞。
“砰”
任由剩下的人做鸟兽哄散状。
“都是活不下去的穷乡亲,我们要劝导他们,回到正确的路上来。”
张爱国对他们很佩服,无时无刻宣传自己的理念和政策。
“你身上有伤,现在为止,泡了水都没有发烧,完全是我给你用的消炎药,很贵的,进口货。”
“是啊,我知道是进口药,倒在身上很疼,我们缺枪支弹药,也缺布匹医药。”
“唉,咱们缺的是工业产品,原本就是一个农业社会。”
“所以教员才说落后就会挨打。”
教员,没有人可以给予他评价,张爱国个人的主观意识,除非是某个人超过了他。
那个时代,物质生活是贫瘠的,精神生活是饱满的!
万丈高楼拔地起,夯实的基础是谁打的?
为什么吃饱了,反而会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