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上位巫师们手中还掌握着一些足以和巫师世界相提并论的主位面。也正是这些主位面的不断输出，才保证了巫师阵营始终拥有着震慑敌人们的强大实力。”

格力姆静静地听着。

跨越了4阶，生命维度与往不同的他也有了资格去接触这些真正的隐秘。听着对方仿若闲言碎语般的话语，格力姆能够感觉出来，遮挡在世界真实面前的幕布在徐徐拉开。

一个完全不同于过往认知的新世界也正在跃跃欲出。

“每个跨出位面世界的5阶大巫师都会在域外营地停留很长时间，为什么？一方面是没有可去之处，还没有资格去修建自己的巫师秘境。而另一方面，也是在适应……适应新的身体、新的灵魂，同时也在适应新的认知。”

“我知道，你能如此年轻就跨越到5阶，肯定也经历过腥风血雨和残酷的位面征伐。但是成了大巫师，你看待世界，看待位面，看待资源的眼光就要与前不同了。”

“过往你所经历和征伐的位面，恐怕大多都是中小型位面。那里的土着生物要么愚笨迟缓，要么空有强大的力量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

“所以与这样的敌人战斗，即便对方纠结起数百倍、数千倍的军队，在你眼中，也只是一群虚有其表的羔羊而已。给你时间，给你空间，哪怕处于绝对的劣势和险境之中，你也有信心把它们拖垮、拖死……”

“为什么？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力量和信心？”

倾听着赛恩斯的质问，格力姆思索道：“位面优势……等阶优势……知识优势……”

“不错，就是这些东西给了你充足的信心。在你眼里，对方就是一群羔羊。虽然有些长了犄角，有了爪牙，却依然无法改变它们身为羔羊的本质。而我们……是恶狼！它们是猎物，我们是猎食者……这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彼此位面世界的差距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