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我跟你们做交易,我自己想办法逃了出来,九死一生,没想到,你们却什么都不认了。”
杭诗礼摇头道:“我们没收到任何消息,要真收到了,我们也会来赎你的,怎么样都是老乡,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宁雪冷笑,“你是我父亲,从小帮助长大的,珍儿是快死的乞丐,我父亲心善捡回来,养着她长大的,
可最后,你们却是给我们狠狠的一刀,难道说,人心真的都坏透了,那我们还敢去帮助别人吗?”
杭家父子俩,也是脸色难看,想一下丁返山不帮他们,也学族里的人一样冷漠,别说他杭诗礼科举了,一家人吃喝都困难。
宁雪的话,还在继续,“我父亲因为帮你,一家子人,闹的鸡犬不宁,最后还丢了命,搭上祖父祖母,难道四条人命,换不回来,你们的一点点良知吗?”
宁雪的声声控诉,听得屋子里的人,都泪流满面。
杭天意也是惨白着脸,虽然自己很讨厌,去丁家讨好他们,但毕竟没有丁家的付出,也就没有他们一家的今天。听到丁叔丁婶死了,还是挺难过的。
杭诗礼没想到,丁返山夫妻俩,因为自己借钱,会搭上了命,可他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说道:
“丫头,我也挺难过的,你们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这样吧!看在是老乡的份上,我出五百两,给你回家,养你弟弟吧!”
说着掏出五百两银票,递给了丁宁雪,丁宁雪拿过银票,说道:
“我就帮我爹,收下你还的钱了,从此,我们丁家与你们杭家,再无瓜葛,以后就当不认识的人了。”
杭诗礼弄的好不尴尬,死丫头就不能给点面子吗?让我有个台阶下。
一时整个房间里都静了声,
这时杭诗礼忙转移话题:“杨相爷我们聊聊,依画姑娘和天意的婚事吧!”
杨相爷擦了擦眼角,“你与依画的父母谈吧!”
杭诗礼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杨相府,不是一直都相爷夫妻俩,做主的吗?
怎么让自己跟她父母谈,可杨怀恩也不在场呀!难道是让自己和这对土包子去谈。
这时,杨依画脸色复杂的看着杭天意:“不用谈了,我不嫁杭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