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人不给他机会。
还好,保住了一些,仇霖恢复了些理智,对人一贯是轻视的,双手的灵力渐起,“我只用一招,要不是你还有用,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灵力自手心飞旋落在苏四儿头上就变成一口大钟,连续二十声响起,躲在里头的苏四儿感觉五脏六腑、福泉神魂都在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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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呕血之后,她就晕了过去。
仇霖收回那口钟,布下一道灵璧隔绝了剩下的厄兽,路过几处大观,随手放出灵火,拔出虎钥。
一路哭着就往舒夫子那处去了。
收到尊者的消息,舒夫子就开始研究怎么搬走家底。
六座西塔,上三层要搬,这个消息已经告知了各塔的人,他们的意思,下六层也不能全部毁掉,留存些家底。
不然换了一处地盘,人事复杂,没个安身立命的本钱,容易被人抛弃。
这点他无比赞同,平都的人什么心性,没有人比尊者更明白,不然怎么会说让他看着办。
新鲜的厄兽得搬,今年不知为何,每月该有一趟的厄兽这个月过了期限还没消息,山兽园里的那些要多挑些带走,防备万一。
“舒尊使,大事不好了,山兽园被那些窜出来的鼠辈糟蹋了。”
舒夫子眉毛一耸,再也坐不下去,“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人都已经抓了,怎么混到山兽园去了?”
仇霖跪着将虎钥奉上,“都怪我,昨晚又抓了三个人,赶着巡逻,疏忽了……手下一个黑袍使追人追到山兽园附近被打晕,后来人好好的回来了,直到午食前才想起昨晚听到山兽园有声音,我就带着人过去。”
这事怎么处处透着诡异,“然后呢?”
“一看层层黑雾,我冒着中厄的危险进去查看,十之八九的厄兽都被杀死了,肯定是他们用了声东击西的法子,一拨人在落英台找事故意被捉,余下的悄悄混进各处,那么多厄兽肯定不是一个人干的。”
厄兽死了多半,这下不用愁带不走了,舒夫子想到另一个极要紧的问题,“死去的厄兽腐烂的话会影响活着的,你处理了吗?”
“处理了,午食前到现在已经至少两个时辰,”仇霖又将虎钥往前递了递,“尊使不如随我前去查探。”
那股味儿,舒夫子退了数步,悄悄闭了嗅感,“不必了,你处理及时,下去洗浴一番。这些老鼠实在猖獗,你们接下来辛苦些,我会再派出三分之一的人手,协助各塔上使巡查,必叫他们无处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