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开始偷偷琢磨着要给顾庆另外找个顾家贤惠的媳妇儿，按卢娟的意思就该趁早把韦欣欣给丢开。

她一直赖在这，影响她儿子，影响他们一大家子。

离婚也丢人，不过过错方在女方就还好。

顾庆也只好放手。

*

终于轮到他们，之前姜妗与商立燮商量好了，她偏文，而商立燮则是偏理，如果全都填报一样的志愿，这不是最优结果。

而他们又不想异地，所以刚好有人手里带着志愿名册，他们仔细盘算了一遍，好不容易筛选出了文理科同样排名优秀的学校。

前两个志愿一致，最后第三个则是在同一省市的不同学校。

“那就这样决定啦？”

“嗯，相信你自己的复习效果和学习能力，也相信我，第一个志愿，我们能拿到。”

姜妗很满意，商立燮现在反而比她更有信心，果然就连程老师也说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在学习期间，程老师没收他们俩一分钱，但姜妗和商立燮都觉得过意不去。

所以时不时就买些生活用品、水果之类，一开始陈坚白是坚决不收的，但二人表示如果不收，他们就不来了。

“但是我们这样白学，心里过意不去，心里过意不去，那就学不进去。”

“唉，这么好的苗子，不上学，可惜喽。”

姜妗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她故意这样说，就是知道陈坚白惜才，舍不得。

所以陈坚白也着实拿这个小姑娘没办法。“好了好了，你这嘴皮子，我是比不过。”

“小商以后可抗得住不？”陈坚白也算是替姜妗测试下商立燮的态度。

商立燮笑意融融，“我受得。”

“哼。”姜妗颇为满意地挑眉。

“最后复习都完成，考试中的心态也很重要。”

“这既然已经恢复了，以后年年都会有，别看得太重，但也没太不当回事儿。”

“嗯嗯陈老师放心，我们都明白，心理素质还是很硬的。”

说完三人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