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这些人鸡贼得狠,上门租房的不接收老弱病残,就是年轻男女,不是身强体壮气色红润的,他们轻易也不会将房子租出去,大部分还都是以月租的方式签合同,最长也不会超过一年,这才十几年过去,没被当地修士发现。”
孙处长在心里暗骂花市特别办事处同事大意,同时也忍不住偷偷腹诽花市的修行者,自己后花园里的花被人连摘了十年都无知无觉,也不知道收到消息后,他们心里羞愧不羞愧!
下午一点钟,李寒清被孙处长带着来到了事发地小区,站在特别办事处那位同志所在的居民楼楼顶,眺望着对面那栋阴气森森的楼房,蹙眉不语。
怪不得孙处长要找自己,就这阴阳易位的大风水阵,布置的人不知得填进去多少钱财才成型,经过十几年的经营,阴凝冰坚,阵法已经得势稳固,轻易无法破解。
“真人,这阵法您可有破解之法?自从知道我们花市出现了这么个祸害,我这心就一直无法安定下来,每天都怕它哪一天爆发,祸害这整个幸福小区的居民。”
特别办事处花市分部的潘处长,五短身材,微微有些偏胖,剃着光头,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五官极其端正精致,年轻时能称得上算是个帅哥。
“潘同志,我们回去再说吧,以防走漏风声!”孙处长心中虽也焦灼得厉害,但更注重事情的最终结果,要不是怕这些大和以及棒子国的修士听到风声,顾不上灵米成熟四蹿逃跑,他早就下了追捕令。
既然有胆子敢偷渡入境,那也要做好彻底回不去的心理准备!
“那栋楼里的租客你们怎么安排的?别到时候我动手,误伤了群众!”解决这件事对李寒清来说其实不难,难的是普通人不会被他误伤。
潘处长闻言,松心了不少,“真人,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我们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以规整市容市貌这一理由,将整个小区的居民逐步疏散,昨天下午,刚好疏散完那栋楼,今晚那些宵小,怕是全都会赶往楼顶,收取灵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