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天过去了,他就只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因为他早就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了。
霍绾面不改色,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但还是收起了从南池越那里借来的车钥匙:
“难道你不是特意过来接我的?”
埃文脑筋跟着转,始终笑盈盈地:“就是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载您一程了,您说呢……?”
霍绾脚步未停,“我看了他发来的定位,是个陌生的地址。所以,他命令你过来,到底打算送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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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顿时面色一僵,笑容变得尴尬起来,“这……”
察觉到了不对劲,霍绾立刻看向了他,眼神充满了怀疑。
埃文局促地笑着,没有正面回答,闪烁其词:
“您想多了,是因为怕您迷路,所以我才亲自过来接您,这里人来人往的,人多眼杂,不如先上车再说吧……”
见状,霍绾轻嗤了一声,“上了你的车,然后被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像一个月前那样,被他软禁在荒无人烟的郊区吗?”
显然,如果他今天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是不可能上他的车的。
埃文面色紧张,“夫人说笑了,阁下之前那哪里是软禁……那分明是……呃……”
由于母语不同,存在着语言上的沟通差异,他一时之间并不能将两种语言自由转化。
埃文拧着眉,突然灵光一现:“金屋藏娇!对……用华都的话来说,就是金屋藏娇!阁下对您的心意您又不是不清楚,他怎么会舍得软禁您呢?”
霍绾盯着他的眼神瞬间变了,秀丽的黛眉蹙得更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这是个玩笑,那好笑的程度简直是负数,还有点地狱笑话的意思。
这有什么区别吗?
在霍绾这道深戾的审视目光的拷问下,埃文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只能说出了实话,“好吧,夫人……”
“您就别再闹脾气了,公爵阁下这次真的动怒了,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我能感觉到他这次比以往都要生气……”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明明昨晚您和阁下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就全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