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小心翼翼的取下白知辛的头巾,“还好没落头发上。”
白知辛真是大无语,有生之年还能被鸟粪砸晕,说出来都没人信。
“王叔,怎么了?”刘村长的二儿子刘振业急急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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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辛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刘二哥,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哦,那没摔伤吧?”
“没有,你赶紧去帮村长爷爷吧。”
“没事就好,有事招呼我一声啊。”刘振业又小跑着回去了。
白知辛坐在车上,一边处理被弄脏的头巾,一边回想这几天的事情。
穿来这里的第一天,被雷劈了,哦,应该没劈着,但是晕了;第三天莫名其妙掉下车,流鼻血了;今天是第五天,竟然被鸟粪砸晕了。这是巧合吗?嗯……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阿姐,头还疼吗?”
“不疼了。”
“对了。”白知辛抽出车架上自己的水囊递给邱书白,反正自己用不着。
“以后这就是你的专属水囊了,虽然现在沿着山脉赶路,但还是得多喝水,以免中暑,你们也是哦。”
“嗯嗯。”孩子们个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还有,书白,你知道村里有谁会编草鞋,草帽之类的吗?”
“我会,不过编的不太好看,村里田大叔编的最好,他还会编竹筐呢,是咱们自己用吗?”
嗯,不错,已经开始称呼‘咱们’了。
“是呀,虽然有篷子,但爷爷和阿木还是太晒了,咱们现在穿的鞋子也不适合远行,要不你教大家一起编吧,反正咱们在车上也没事。”
“可以吗?”邱书白有些激动。
“当然,是不是准备些干草就可以?”白知辛下车薅了一些路边的野草。
就这样,在邱书白的指导下,车上的孩子们先从最简单的草鞋编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画风有些不对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被编了出来,车上欢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