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日月联邦魂导师兵团

“欢迎二位来到日升城,我时日升城城防司令、日月联邦魂导师兵团第3旅的旅长、明德堂九级魂导师火宇凤。孔老明天一早就会到日升城,今晚就请二位在司令部休息一晚吧。”说话的是一位看上去年约三旬的红发女子,当然实际年龄大概在八十岁左右。早在雪帝与冰漓用魂导器飞行至日升城20里的时候就被防空检测魂导器捕捉到了,所以火宇凤在一群人的陪同下赶到司令部门口迎接二人。

由于明德堂出品的9级魂导器上都有身份识别码,所以雪帝二人并没有遭到第3旅直属防空营高射定装魂导炮群的攻击。

早在雪帝第一次去明德堂寻找孔老时,由于直接飞到了日月城禁空区域内,第1旅直属防空营直接发动了攻击,搞得雪帝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飞到更高空域后才摆脱了高射定装魂导炮的威胁,虽然级别不高,但是在空中被爆炸波及也不是那么好受点。尤其是雪帝敏锐的察觉到了远处军营中出现的极致危险,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发动进攻。

当时的第1旅值班指挥官所做的一切是完全按照军事条例进行的:日月城100里空域禁止任何人飞行,即使是兵团司令和明德堂主也不例外。一旦有任何尺寸达到人类大小的飞行出现,防空营应当立即开火拦截。同时第1旅重型定装魂导炮营的1门9级定装魂导炮,3门8级定装魂导炮,18门7级定装魂导炮立刻完成发射准备,等待值班军官命令。

好在当时第一旅旅长徐守宪就在军营呆着,原本打算趁着放家回家陪陪儿子的他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就听见防空警报响了。已经放假的他此时并不打算前往指挥部,因为这种防空作战在日月城隔三岔五就会发生,估计又是什么低年限魂兽飞了过来,防空营完全可以处理。可是过了5分钟,高炮仍然在射击,随后紧急集合号就响了起来。听见紧急集合的徐守宪意识到情况不对,防空营可能拦截失败了,那样的话下一步就是重型定装魂导炮群进行炮火覆盖,其中甚至包括那门9级定装魂导炮,虽然九级与八级定装魂导炮要有旅级军事主官批准才能使用,但是万一7级定装魂导炮无法阻拦,那么自己就必须前往指挥部开通权限。

当徐守宪冲进指挥部时,副旅长张仲伦已经到了。值班军官事第一旅第二营的营长,他正在向张仲伦汇报情况,因为副旅长张仲伦也是有资格授权八级魂导炮使用的。汇报中得知:闯入空域的因该是一个魂师,大概是封号斗罗实力。在得知是人类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高年限魂兽,也不是兽潮。

“人类封号斗罗?日月联邦的封号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难道是东南高原上本体宗的人?”副旅长有些疑惑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日月联邦并只是控制了日月平原,但是作为部队军官,自然了解日月大路不止日月联邦一个实力。在东南高原上就有一个本体宗,虽然这个宗门较为轻视魂导器,但平时与世无争,双方并没有什么矛盾。而且,在600年前的兽潮中,本体宗曾出动大量宗门成员抵御兽潮,并且成功抵御住了南线的魂兽冲击,破坏了魂兽从南线绕过明景防线,攻占日月江流域的战略意图。

况且本体宗也不是第一次闯日月空域了,早在50年前本体宗宗主毒龙成就来过日月城,在与明德堂住孔树齐切磋了一次后,还买了一批魂导器带回了本体宗。

想到此处,徐守宪下令道:“停止所有炮击。立刻开通八级、九级定装魂导炮使用权限,所有火炮瞄准来人位置。我去见一下那个人,如果有问题,我一动手你们就开炮。”

说完,释放出9级魂导器太阳飞向来人。见到来人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时,徐守宪愣了一下,心道:本体宗不是一个个都奇形怪状的吗?这女子怎么如此貌。。。突然,大脑宕机了一瞬,因为他发现来的竟然是一只人形魂兽,但随即他又想起了老师孔树齐吩咐的事情,略微警惕的问道:“您可是雪帝前辈?”但是手中的攻击魂导器早已完成充能,一旦对面女子发难就立刻攻击然后闪人。爱玩笑,9级定装魂导炮射过来自己不躲想死啊?

“正是本帝,为什么对我发动攻击?莫不是觉得本帝好欺负?”语气中不含任何感情,但此时的徐守宪却是如芒在背,他知道要是对面的女子动手,自己凭借太阳魂导器最多只能拖延20分钟。眼前的女子比十年前偷袭明德堂的那个99级邪的魂师还要恐怖一些,当时自己凭借魂导炮群和太阳魂导器侃侃抵挡了20分钟,为此自己也身负重伤。现在只能希望对方不要那么暴躁,并且老师能够及时赶到。

“前辈,您误会了。任何人在没有军队指挥关允许的情况下都不准在名都空域飞行,我们并不是针对您。”作为科技宅的徐守宪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哦,看来是本帝错了。要我向你道歉吗?”雪帝依旧语气冰冷的说到,虽然心里大概了解了真实情况,但是眼前这个人类的话语着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闻听此言,徐守宪顿时冷汗冒下来了,虽然对方明显已经知道原因了,但是好像自己有些麻烦了。

“前辈,晚辈孔树齐向您道歉,是我安排不周,没有提前向城防部门说清楚您的情况,才到导致他们向您开火。”就在这时孔树齐突然出现了,直接将所有问题揽到了自己头上。

雪帝其实已经了解情况了,这件事确实是因为自己的问题,但是一个小家伙竟然直接说自己不懂规矩,让她有些气恼,但看在孔树齐比较识趣的份上,就不计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