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像被密密麻麻戳进了无数个针孔,注进了液体,酸酸胀胀的,令他很是烦躁。

自己对她来说,好像并不是那个特别的人。

她总是对他笑,可好像她对谁都是这么笑。

她会耍赖贴到他怀里求安慰,可又好像停留在谁的怀里都可以。

冷彻的眼底变得沉黯,薄唇紧紧抿着,凝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后,转身下了停车场。

诸葛在车里睡了一夜,听到动静后,心想他家少爷终于回来了,可又立刻察觉,在他上车后车内气压低沉得可怕,瞬间又不敢说话了。

冷彻坐在后座,紧绷着下颚,一言不发。紧蹙的眉宇间透露着生人勿扰得寒气,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前方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车内是一片怪异的安静,将近二十分钟,诸葛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地狱中度过。

就在诸葛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压抑的氛围折磨至死时,身后终于传来了他的声音。

“怎么让一个人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