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单莫钥看着慕容侯爷:“也就是说我娘不是被你废了正妻之位贬为妾室了?”
那些女人也齐齐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侯爷。
“我从来就没有废了你娘,我的一生只认她是我的妻子。我…我只是恨她就那么死了,死了也不爱我,我怕我一见到你就想到她,我才刻意忘了有你……”
“雨儿,爹对不起你,爹愧对你……”慕容侯爷悔恨的摇摇头道。
“现在说对不起,不觉得晚了么?”单莫钥听着慕容侯爷的话,心中连半丝波动也没有。想着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女人如果听到会作何感想?
不过很可惜,听到的是她单莫钥。再多的对不起已经弥补不了慕容若雨这十几年所受的罪。
而她,更不会领情!原谅更谈不上。
“对不起……都是爹的错,爹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是爹的错,爹不该!”慕容侯爷两鬓不知道何时多了几缕白发。
“也就是说我娘还是这侯府的夫人了?我还是这侯府的嫡长女了?”
“是,你娘是这侯府的夫人,你是侯府的嫡长女,我唯一的嫡女。”慕容侯爷点头:“我曾立誓,此生不再娶妻!”
“老爷!”
那些女人听到慕容侯爷的话,齐齐面色大变。此生不再娶妻?那她们不就是没了盼头。争斗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一个正妻之位么?
“爹?”慕容嫣儿更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慕容侯爷。嫡女?嫡女该是她慕容嫣儿才是。她娘如今掌管侯府后院的大权,人人都尊称她娘为夫人。她从小到大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怎么一下子就都变了?嫡女成了慕容若雨?
“我刚才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么?”慕容侯爷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怒道。
那些夫人和慕容嫣儿顿时不敢再言语了。一个个都如风中凋谢的花,惨白着脸看着慕容侯爷,更是见鬼似的看着单莫钥。
“我十几年都被人搓扁捏圆,别人鸠占鹊巢。看来这侯府唯一的嫡长女真不值钱,不要也罢!”单莫钥看着那些女人和慕容嫣儿,心中冷笑,不屑一顾。
今日她就把属于慕容若雨的都拿回来,一分不少。
“从今以后再不会了!”慕容侯爷立即摇头:“你娘的地位一直都是侯府的夫人,你一直都是侯府的嫡女。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从今以后?”单莫钥挑眉。
慕容侯爷郑重的点点头,弯着的身子直起,看着那些夫人和小姐和一干侯府的家奴,面色虽然惨白,但又恢复一脸威严。
瞬间,人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单莫钥凤目划过冷光。她就等着,看他给她些值钱的东西。
“侯府的夫人自始自终只有一位,就是雨儿她娘。我的妻子也只有一位,就是雨儿她娘。我的嫡女只有一位,就是慕容若雨。”
慕容侯爷威严的声音响彻在侯府,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里,“从今以后,再让我发现有谁敢对夫人不敬,对雨儿不敬,乱棍打出侯府!”
呵!单莫钥似笑非笑看着慕容侯爷的后背。这就是最值钱的东西?当真是好笑,简直可笑之极。
这是她本该就有的东西!
“冯总管!你去二姨娘的房里拿侯府的账本和钥匙,从今以后府里由雨儿管家!”慕容侯爷看向冯远琛开口。
“是,老爷!”冯远琛含着泪站起身,立即走了下去。
“带两个人去,她若不肯交出钥匙,就地乱棍打死!”慕容侯爷再次吩咐。一片威冷,毫无半丝情意可言。
“爹?”慕容嫣儿惊呼,瞪大眼睛看着慕容侯爷,满脸不敢置信。她听到了什么?她居然听到了爹要乱棍打死娘亲?
“是,老爷!”冯远琛立即一挥手,两个壮硕的家丁立即跟上,很快的就消失了身影。
“不要!”慕容嫣儿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去追。
“来人!将二小姐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慕容易峰一挥手。
“是,老爷!”两个家丁立即上前拽住正要离开的慕容嫣儿。
“爹…你干嘛关我?我又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她慕容若雨。爹,你偏心,你不能这样……”慕容嫣儿顿时哭闹的大喊,挣扎着要挣开两个家丁。
“拖下去!”慕容易峰沉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家丁立即手下用力,死死的拖着哭打的慕容嫣儿,向祠堂走去。
“不,爹,我错了,我不要关祠堂…爹,爹……慕容若雨,你个贱人…你个该死的害人精……”慕容嫣儿顿时慌了,大喊大叫。
慕容侯爷不为所动。
她哭着大骂单莫钥。
单莫钥冷眼看着,面色不动。
须臾,慕容嫣儿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整个大门口再次陷入寂静。
慕容易峰面无表情的扫视那些女人和早就吓的一直哆嗦没停的小姐和那些家丁们,威严凌厉的声音再次开口:“我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么?”
“是,老爷,都听到了!”众人齐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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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都听到了么?”慕容侯爷看向那些没有一人出声的女人们和小姐们。
“都听到了,老爷!”三夫人、四夫人等一众夫人见大势已去,立即开口。一个个心头骇然,感觉到真正的大难来临了。
“是,爹爹!”那些小姐们立即脆生生的开口,免不了声音颤抖,那是由心底的恐惧。
慕容易峰满意的转头,看着单莫钥,刚才的威严一扫而空,像个垂垂老矣想讨孩子欢心的老人:“雨儿,为父给你讨还公道了,你看这样如何?”
“我怕众位姨娘、妹妹们口服心不服,到时候又跑去侯爷大人那给告我状。她们这么多人,雨儿就一人,真是百口莫辩啊。”单莫钥漫不经心的开口。
“她们谁敢,从今以后这个侯府,你说了算。府里的事,我不插手。”慕容侯爷立即威严的道。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