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出息的!行了,还在发什么呆,快去把她弄下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用得着做梦想?!”
“好嘞!大人,你等着!”
假戒狂从床底下爬了上来,只是在要碰到易清朵的时候,心中有了一丝顾虑。
这可是主子的人呀,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主子向来护短,这要是让他给碰了,主子会不会砍了他的手呀?
易清朵自然不会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这假扮戒狂的血影还有这么多的想法,睁开眼睛瞪了一眼假戒狂,假戒狂更加怔楞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大少爷扮起女子来,着实有味道,看看这凌厉的目光,不似闺阁女子那般柔弱,英气十足,却不是秀美,难怪会被主子宠爱。
“戒狂,你在上面磨蹭什么,还不把人带下来!等带下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弄,还急于这一时?”
李帆的声音再次从下面传来,也惊醒了假戒狂,同时假戒狂感受到易清朵警告的目光,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才回应道:“这萧家大小姐真是美,我这一看,就失了魂了。好了,我这就下来!”
说罢,假戒狂扭转了油灯,触发了床下的机关,让机关从内打开,接着抱着易清朵从入口下去。
顺着密道,戒狂抱着易清朵,跟着李帆一同到了一处密室,这处密室,却不是戒狂房下的那个密室。
易清朵随着玄气的提高,耳力也变得极好,虽然没有睁开眼睛来看,但是听着声音,隐隐的听到了似乎有哭泣的声音,就从隔壁不时的传来。
看来,这法源寺底下的密室,还有没有被送出去的失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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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萧家大小姐可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啊!”
“一个狐媚的,味道肯定比以前的女人都好。”
李帆伸着手,用手背在易清朵的侧脸抚摸了一下,“嘶,你看看这皮肤,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果然比那些女人都让人心猿意马啊。”
“嘿嘿,大人艳福不浅,恭喜大人得到如此美人。”
“你这假和尚,放心,等爷玩够了,就赏给你。”
假戒狂嘿嘿的笑了两声,做出一副色加眯眯的下与流表情,“大人,这样的绝色大美人,关在这里享受多好,就这样送出去了好可惜啊!”
“你这色迷心窍的假和尚,又美色上头了是不是,上面可是交代了,要一百个废柴,这个月我们只送上去了八十二了,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执法阁查起了失踪案子,我们的人都不好下手,不把这狐狸精送上去充个人数,没准上头就把我们充人数了。”
李帆哼了一声嘲讽,“假和尚,究竟是美人重要还是命重要,这都分不清吗?”
“大人。”假戒狂试探道,“现在符合要求的人越来越少,而且执法阁查的也越来越严,这么多的废柴实在不好弄到手啊。大人,就不能跟上面商量商量,这个月就稍微缓和缓和,你看怎样?”
“你以为我不想吗?殿里那位,什么时候会容别人商量?”李帆说起这件事来,许是想到了听命的人,颇有些惧怕与无奈,叹了口气,情绪有些烦躁,“行了行了,你们法源寺四处施斋,收养那些无家可归之人,每日那么多的废柴来投奔,还能凑不齐人数?少贪图些美色,这个月的人就抓齐了。”
易清朵从这句话里,提炼出两个重点来,一个是殿里那位,哪个殿?殿里的哪一位?易清朵皱了皱眉,与她最初所想的那般一样,以李家的斤两,是不可能攀附上凤阳宗的,能将李家与凤阳宗联系起来的,这其中定然有一只推波助澜的手,难道殿里的某一位,就是李家听命的对象,是那只手?
这只手是谁,与凤阳宗又是什么关系?
另外一个重点,就是法源寺收养流浪之人的善心,原来只是一个假象。难怪她在案卷中发现,法源寺虽然一直在收养人,但是收养的人却似是越来越少。而正是因为收养的这些人,都是孤苦无依的流浪之人,很多都是废柴而被抛弃的人,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甚至是连他们是否还在都没有人发觉。
易清朵也只是从人口案卷之中,隐约觉得有些异常,没想到这些人真的早就已经不在了。
如此恶劣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法源寺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伪善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狼子野心!
“大人英明!”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了!爷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狐狸精的味道,你在旁边看好了,等爷霜了一次,就咱们一起来。”
假戒狂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嘴上却是笑嘿嘿的下加流与无耻模样,“是是是!嘿嘿,那小的多谢大人了!”
“便宜了你,凤闵那小子,就没你这个福气了,什么时候有事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回什么凤阳宗。”
凤闵就是李帆身边那个凤阳宗的死士,因为血影事先并没有接触过戒狂和凤闵,就算是容貌上做了伪装,但是性情习惯却是伪装不来。而那夜却是短暂低接触过戒狂,从中能推测出戒狂的性情,为了避免露出马脚,伪装凤闵的血影,就装作被凤阳宗传召而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血影伪装胆小怕事,又色胆包天的戒狂。
“大人说的是,凤闵真是没这个艳福。”
李帆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向易清朵走去,这般动作,加上那张脸,笑的猥琐下加流,竟是与当初的李默一般无二。
“臭丫头,今日我就替默儿,圆了生前的愿望。”
说话间,李帆便是抬手向易清朵的腰带伸去,易清朵只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她初来乍到的时候,仿佛就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她用一柄簪子,刺穿了李默的咽喉。今日,又换成了李默的老子了吗?这次,她又该如何处置李帆呢?一根簪子,着实便宜了他。
李帆的手还没有碰到易清朵的腰带,便生生的顿在了空中,只听空中咔嚓一声响,一只断手在划着一条弧度跌落在地,紧接着就是李帆的惨叫声在回荡。
易清朵慢悠悠地从石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李帆捂着血淋淋的,齐腕而断的手臂,痛地在地上打滚,脸色惨白,满头是汗,嗷嗷直叫。
“我似乎是忘了提醒你了,什么地方碰到我,我就斩了你什么地方。”易清朵手中的匕首上鲜血淋淋,血正一滴滴地往下掉落,“方才,可是用这只手碰的我?”
易清朵的声音,已经恢复做男子时的低沉暗哑,穿着一身洁白中衣,倒是给人一种错觉,分不清此刻坐在这里的,究竟是萧清朵还是萧清奕。
“你?你是萧清奕!你不是萧清朵!”
李帆捂着断手,半跪在地上抬头看向易清朵,眼中满是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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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帆,难不成你已经无能到,分不清男女了吗?”
假戒狂听到这句,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一番,偷偷地看了看易清朵,只觉得就算不无能,估计也不能从长相,分得出哪个是大少爷,哪个是大小姐吧。
“萧清奕,你竟然是萧清奕!果然,果然和你那个下贱妹妹一样,都是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