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色布衣老者身上。

展现出的才是真正的返璞归真。

实际上他和孟道婆一样。

初看十分普通，如同普通的山野村夫村妇。

但谁又知道。

这其实是两位已经无限接近帝尊的盖世强者。

踏入帝尊之境就只差临门一脚了。

……

“区区山野老儿，未曾留下盛名，都是虚名，不提也罢。”

灰色布衣老者显然打定主意‘不出名’。

“人总要有个称呼吧？老大哥？”

魔山笑了笑。

“曾经在天渊中待过一段时间，你们可以称我天渊。”

“天渊……”

有人沉声，咀嚼着天渊两个字。

“难道是那个天渊!”

有人神色震惊。

“天之深渊，无尽无灭……”

“天渊已经有数百年不现世，难道说是老哥你……？”

众人惊讶。

天渊则只是淡笑。

扫了一眼当场强者，最后目光落在叶无歌身上。

“小娃子，始魔种子对于此时的你来说，只是怀璧其罪，你根本无法接下这泼天富贵。”

“相对我们这一批当世已经算是最顶尖的强者，你知道对于你们一家而言，比之蝼蚁还要弱小，想要捏死你们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我们这其中正邪两道的人都有，不过利字当前，并无所谓正邪之分。你要感谢现在的你和始魔种子已经合二为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始魔种子。”

天渊背负双手，淡然说道。

其余强者也都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