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么说吧,那妇人好像掌握着什么秘密,却偏偏守口如瓶,一个劲地说家里大事小情她说了不算,全是她丈夫做主。
难不成真得去会一会这位伏良?
要知道,这些天只要有人上门,伏良反应最激烈。
又是泼水,又是言语威胁,全是他一人包办,成了伏莉莉尸检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不通过尸检就能挖出真相?
裴元已是一手扶额。
最后一通电话,是楚灵灵急急忙忙打来的。
“裴元,坏事了,受害人伏莉莉的爸爸和丈夫,今天开着殡仪馆的车要把她接走,说下午立马火化。”
什么!这么快!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这么着急火化,他可不信这俩人能这么容易洗脱嫌疑。
裴元心里更沉了,最后戴上警帽,匆匆往外冲。
车几乎是在高速上飞驰,要破案,有时就得用些非常手段。
比如说——
嘭的一下,会议正开着,无语猛地抬头,就见裴元满面愁容,汗水把衣裳都湿透了。
“你这是干啥?这么急莫非是……”
“所长,有件事得你点头,我想尸检。”
尸检?
无语眉头微皱,拉着他就往外走。
会议室里还在开会,这事儿还是低调处理为妙。
“你到底要干嘛,急匆匆跨区跑来找我,就为了让我答应你尸检?规矩你又不是不懂。”
亲属不同意,哪能随便解剖?万一出了岔子,哪个担得起这责任。
裴元当然明白。
“所长,但你清楚,光凭我们现在手里的证据,不解剖就永无真相大白之日,现在不得不采取些非常措施了。”
“非常措施也得按规矩来,没有规矩哪成方圆。这话你没听过?”
裴元听过,也知道,但他实在等不及,也忍不了了。
“受害人伏莉莉,她爸和她丈夫,今天下午,或者说几分钟后,就要把她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局里兄弟们现在还拦着呢,所长,你真想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这么快,伏宇也觉察出不对劲。
但这不合规矩啊!
两手一拍,在走廊来回踱步,瞧着裴元催促的样子,最后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