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对伽贝拉教会的突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一些亲教会的虔诚信徒聚集起来在大街上游行,要求释放那些侍奉神明的仆人。
帝国政府对他们的态度是——通通镇压。
各个强力部门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执行任务的士兵都经过了严格的挑选,每个人都将上级的命令置于信仰之上,当游行的信徒们以神明的名义质问他们时,迎来的是无情的棍棒与锁链。
在数年之前,教会对人们精神的统治曾是那么坚固,但自角湾发生宗教战争后,这堵坚固的精神之壁出现了裂痕。
新教同盟的以及从他们那里流传出来的种种“异端”思潮提醒了人们,光明教会并不等同于光明之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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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异端思潮在某些有意或无意的推手作用下传播得越发广泛,从被窝里的夫妻夜话到酒馆里的窃窃私语,又从酒馆里的窃窃私语到广场上堂而皇之的宣讲。
在以前,教会往往要求世俗权力者配合他们,严厉镇压这些异端思潮,但现在世俗权力对这方面的配合越来越消极了。
伽贝拉教会叛乱谋逆的大罪很快被定了下来,帝国政府还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审理起有关教会的案中案。
许多见不得的光的、明显有违神职人员行为准则的龌龊事情被暴露出来,以及诸多教会高层奢侈腐败的私人生活,极大打击了教会的威信。
在对怀特曼等人审判定罪的同时,伽贝拉皇帝安东尼奥·格里芬很快发布了一道诏令,其内容竟然是任命新的伽贝拉大主教。
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被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就泛起了的一层层的涟漪,皇帝的诏令震惊了整个大陆。
要知道任命各地教会的大主教素来就是教廷的权柄,理所当然的,教廷对伽贝拉皇帝的行为十分之愤怒,当教廷的使者千里迢迢地跑到伽贝拉帝都兴师问罪时,他连皇帝本人的面都没有见着。
仅有一名级别普通的礼仪官接待了使者,并郑重地告知使者——从今以后伽贝拉的一切都将由伽贝拉人自己决定,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是精神上。
使者被禁止接触本地教会的人员,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圣城复命,带回的仅仅是一句屈辱的通知。
教廷十分愤怒,但眼下抽不出精力来对付伽贝拉,因为其自身正深陷于角湾的泥潭之中。
高层们意识到,如果不能尽快地结束角湾的混乱,似伽贝拉这样的情况可能会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