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瑾捂着嘴偷笑,笑得一点都不刻意,“还是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哭到现在都没力气了?”
秦柳瑟不怒反笑,“皇上不喜铺张浪费,锅子我自然要带回来吃了。不像有的人啊,犯了皇上的忌讳,被皇上连夜叫人抬了回来,也不知姐姐是不是把被窝都哭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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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秦怀瑾,现如今秦柳瑟是一点不带客气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说,“那锅子是皇上叫我准备的,难不成姐姐觉得,给皇上吃的是什么不好的?怎么会吃了都没力气了?”
秦怀瑾被噎住了,气得用手指着秦柳瑟,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留下一句“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然后就风风火火地又走了,像是厌恶极了秦柳瑟,不想和她多待片刻一般。
见人影远去,青青愤愤地在秦柳瑟耳边不平,“秦才人也只有私下对着婕妤才这么跋扈,平日里人前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可人模样,真该叫人都来看看她的真面目才好!”
秦柳瑟笑了笑,心道白莲花是这样的,“我与她本就不是姐妹,一切都是虚的,她又见我如今位份比她高,自然不痛快。”
她不痛快,欺软怕硬的人,自然要在她身上找痛快了。
而这一切她的不痛快,都是上一世没有的。
——
午后在舒月轩醒来,明月便来说,朱万喜又来传旨了,皇上今晚依旧召的秦婕妤侍寝。
说不得这倒是出乎秦柳瑟的意料了,狗皇帝这是几个意思?
补偿她?安抚她?
不过无论如何,她也只能笑着接旨。
昨天的戏还没唱完,今天自然还要唱下去,永嘉帝可以不吃,但她还是得记着皇帝还没吃到他想吃的锅子,所以她还得准备。
秦柳瑟依旧让小福子去了趟承乾宫,让厨娘去尚食局,照着昨天的单子拿食材。
舒月轩里又忙活了起来,青青子衿替秦柳瑟梳洗妆扮,挽头发。
明月则拿着香炉,替她熏衣服。
秦柳瑟依旧提前去了承乾宫,和昨日一样一头钻进了小厨房准备,熬汤备菜,心道自己还真做起了厨娘,颇有些为夫君洗手作羹汤的味道了。
朱万喜是个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