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咬着半边嘴唇,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忽的被永嘉帝这么一问,又好似多委屈一样。
她一边伺候永嘉帝脱着外裳,不一会儿,再走到永嘉帝面前时,金豆子已经在眼眶里快出来了。
永嘉帝揽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抱起来到榻上坐着,坐在他怀里,“怎的哭了?”
秦柳瑟突如其来的崩溃,对着永嘉帝又是砸拳又是扭头不肯看他的,“皇上就会欺负人,明明是皇上放了臣妾鸽子,偏偏又要冒着雪过来,好像给了臣妾多大的恩惠一般!明明是皇上的不对!皇上就会欺负臣妾!”
秦柳瑟低声哭叫着,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声音娇娇弱弱的,不敢说大声,却把永嘉帝听得心都融化了,恨不得把她都吞进骨髓里。
其实秦柳瑟在帝王面前这般举止,已经有些撒泼了,奈何永嘉帝就是受着,只轻轻揽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基本没有去躲避她的拳头,就由着她闹腾。
秦柳瑟力道渐渐减缓,永嘉帝伸手轻抚她的背,然后把她拢到自己胸口,将她按在自己胸前,轻轻抚着她的秀发。
“是朕的不是。”永嘉帝哑声道,“朕听朱万喜说你为朕备了两日的锅子,改日,你再替朕准备一次可好?”
这便十足十是帝王在放低姿态了。
秦柳瑟心里道,你想得美!
秦柳瑟在永嘉帝怀里闷声闷气道,“臣妾才不要!臣妾不愿意了!回头又扑了空!我才不要呢!”是一副准备闹腾到底了的意思。
永嘉帝今晚格外的温柔,心情好像特别好的样子,一心包容她的闹腾和任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