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柳瑟没有半点底气,永嘉帝心里有她一点位置,确实是不会说这番话,赌这一把的。
秦柳瑟垂下眼眸,脑袋也是越来越低垂,听完永嘉帝这话,觉得自己在说什么,都是有些徒劳了。
他将自己分析的这么清楚,她再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在他面前扮演跳梁小丑罢了。
永嘉帝“哐”的一声,将茶杯有些重的放在桌子上,冷冷问她道,“你怎么不说了,你这张小嘴,不是一贯最会说,最会讨朕欢心的吗?”
秦柳瑟声音有些低,“臣妾怕不管再说什么,都会惹皇上不高兴。”
永嘉帝听完,却忽然冷冷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说是吧,朕替你说。”
“你心里清楚的很,这后宫里头那么多女人,朕待你最特别,最走不出你这屋子。你分析的也条条是道,清楚的很。你知道朕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再怎么恼怒不悦,也不会奈你如何。”
永嘉帝忽然伸出手,捏着秦柳瑟的腮帮子,抬起她的脑袋,强势的让她直视自己。
“你是不是还想着,这回若是成了,你这番对朕坦白的话,便是像朕表忠心,从此与那秦家人切割开来。你这番作为,不就是想将朕的这点感情,玩弄在鼓掌之间。”
秦柳瑟知道这一回,永嘉帝是有些怒气在心里的,果然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