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永嘉帝会哄人,还是秦柳瑟自己在心中权衡之后,足够信任永嘉帝能给自己支撑,也足够相信自己能走好这条未知的路。
总归就是又接着往下走了。
——
永嘉帝这番出巡回来,眨眼间,就已经是腊月底,又是一年的除夕与春节。
今年,因着太皇太后回京城来,是以,各种家宴还有年底宴请群臣和皇亲国戚的宴会,都比往年要隆重。
一来,是皇帝的意思,要给太皇太后做些热闹。
二来,太皇太后自己也有这个想法。
不过,却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要将人都聚齐了,好叫秦柳瑟跟着招呼,同时也能认一认人,顺便与京城的贵族女眷打打交道。
是以,今年这个年,秦柳瑟过得分外的忙。
之前的忙活,是跟着萧德妃处理琐事,打点后宫的一切。
事是死的,人是活的。
跟人打交道,可比管事难多了。
现如今跟着太皇太后,便只能端着面具做人。
与那些皇亲国戚打交道,既要摆出她这个年纪没有的稳重,又得端庄大方,提前端出一副皇后的姿态来。
这对秦柳瑟来说,着实有些许的不容易,一整天下来,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肉都僵了。
因着与皇亲国戚打交道,她的身份比他们高,是以便不能笑得太灿烂,不能笑得太谄媚,以免失了皇家的脸面
可又不能高高在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面孔。
若是任性一些的皇后,当然可以做出这个做派。
可那样一来,传到外头去,准皇后的名声便不好听,对永嘉帝的名声也不好,是以太皇太后便这样要求她,得露出适当得体的微笑。
对于秦柳瑟这种想笑便笑的性格,如此轻轻的微笑,分寸不差,就跟提前画好的一般,且又不能流露出太多私人情绪,对她来说,便如同戴着面具一般僵硬。
一整天下来,脸蛋不酸才怪呢。
不仅脸上酸,腰上身上也酸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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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接物,得端庄有礼,只要是坐着,都得正襟危坐。
按着老姑姑教她的姿势,分毫不差地坐着,不像以前,没人注意着,便可以随意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