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可以和他单独聊一下吗?”
这事情她说了不算。
连豆豆看向薇薇安。
薇薇安此时脸色很不好看,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冒出来。
姐姐的鞭子上沾满了药水,伤口不涂药是不会好的,还会有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
疼痛不是持续的,会随机出现在任何时刻。
她听见了夏佐的话,也看到了连豆豆征求她意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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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痛到说不出来话了,只能轻轻地点头。
连豆豆控制着椅子将薇薇安移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
疼劲儿上来了只能硬扛。
等薇薇安缓过来的时候,夏佐也和陆恩斯聊完了。
“他说不死了。”
夏佐开门见山的说结果。
薇薇安迅速抬起头:“真的?”
夏佐神情坦荡:“真的。”
连豆豆控制着凳子又把薇薇安移了过去。
“给。”薇薇安递给陆恩斯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陆恩斯接过,扭开,仰头倒进嘴里一气呵成。
薇薇安有些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感觉怎么样?”
想起亦安的话,连豆豆也认真关注着他的状态。
陆恩斯恢复了之前有点贱贱的样子。
“似乎没什么感觉,薇薇安,你不会找到了假药吧?”
出于对自家哥哥的绝对信任,连豆豆反驳:“怎么可能。”
陆恩斯唇角勾起:“说实话,感觉还不错。”
薇薇安彻底放松下来:“你手伸出来试试。”
陆恩斯听话照做,两只胳膊伸得长长的。
牢房没有反应。
薇薇安看到这种状况,双手叉腰,一扫之前的颓势。
“你得听我的。”薇薇安声音中气十足:“等下你跟我回家。”
陆恩斯唇角的笑容弧度不变,甚至微微低下头:“悉听尊便。”
得了消息的维尔拉、亦安,还有薇薇安的姐姐来得很快。
确认过陆恩斯的情况后,他跟着薇薇安回了家。
至于为什么这么老实,药水的副作用导致他身体目前十分虚弱,跑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