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令见惯了这种欺软怕硬的恶人。丁勇忍着疼痛:“大人,小的叫丁勇!是刘班主的大徒弟。小的与师傅以杂耍班子为掩护,行拐卖女子的勾当。不过,主要的事都是师傅与钱老板做主。小的和钱管事只是联络时间地点。大人,小的把知道的都说了。”
郑县令眉头紧皱:“案发前一日,你都做了什事?详细地说,否则——”
丁勇回想了一下:“昨天傍晚,师傅让小的联系钱管家,约好时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来,师傅晚上找钱老板商量。小的就不知道了。师傅他如果发现有人不听话,下场很惨,所以小的不敢反抗。”
听到这里,郑县令不由得沉思起来。听到他说的话,刘夫人和刘班主的四个女徒弟浑身遍体生寒,再也坚持不住,呜呜呜的哭起来。葛掌柜叹息道:“作孽呦!”
郑县令没有呵斥刘夫人她们,因为都是一些可怜人。他挥挥手,就有两个捕快把丁勇和姜聪带下去了。他:“传刘氏及刘班主的四个女徒弟。”
她们跪在地上给郑县令诉说着她们悲惨的人生,控诉着刘班主是个不折不扣的十恶不赦的人。
老百姓们听了纷纷说道:“刘班主真是该死啊!”“真是猪狗不如!”“杀得好!”“罪有应得”“这些女子真是可怜啊!”
郑县令敲锣,沉声道:“肃静!”百姓们立刻闭上了嘴。郑县令厉声道:“刘班主钱老板罪该万死,但是也应有律法处置,不应处以私刑。如果大家都这样滥用私刑,以暴制暴,置律法何在。”
他的这番话其实是在告诫百姓,不要打着惩恶扬善的口号干为非作歹的事。
郑县令:“刘氏,你们有没有其他证据要上报!”刘氏摇了摇头,其余四个小姑娘也摇了摇头。郑县令让他们退下,对王捕头说道:“王捕头,除了这些,你还找到了什么,一并都说了吧!”
王捕头对郑县令行礼:“大人,除了人证,我们还有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