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衙役们带着钱宝儿和罗勇走进了公堂。公堂上的人真看到活生生的钱宝儿,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再云淡风轻。
苏无忧坐在公堂上说道:“钱宝儿,你来说一说七月十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民妇遵命!大人,一切都要从半个月说起。半个月前,民妇突感身体不适,不得已在府中休息。将一切事物暂交夫君打理,民妇好可以休养一阵。但是好景不长,民妇每日都昏昏沉沉。民妇自知不对劲,于是让兰儿去调查一下。还没有等兰儿查出什么,夫君便设计把兰儿赶出了钱府,说兰儿勾引他。民妇当时就察觉到夫君的不对劲,于是后来的药就再也没喝过。”她跪在地上,脸色愈发苍白。
苏无忧见此开口说道:“钱宝儿,你先起身再接着说!罗勇你也起来吧!”
“谢大人体谅!”钱宝儿艰难地想要起身,还是罗勇在旁边扶了她一下。
钱宝儿继续道:“民妇的精神渐渐好了起来。七月十五日的早上,兰儿冒着危险跑了过来告诉民妇有人要杀民妇,让民妇快点儿逃!民妇于是跟着兰儿来到了梧桐巷的破庙,也就发生了后来的惨事,民妇每每想起,都在后悔,为什么去破庙,害死了兰儿和罗峰。”
苏无忧安慰道:“钱宝儿,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可以接着往下说吗?”
眼泪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流下来,钱宝儿带着哭腔,哽咽道:“大人,民妇可以。兰儿和罗峰是同乡。罗峰和他的弟弟冒着危险收留了民妇和兰儿。但是那伙恶人还是找到了我们。七月十五的晚上,他们把我们困在了庙里。兰本来躺在那里面目全非的女尸应该是民妇!他们想杀的人也是民妇。兰儿不过是替我送死。兰儿与民妇换了衣裳,说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民妇去报官!”
苏无忧听到这儿,问道:“你们为何不再逃出钱府,立刻来报官?”
钱宝儿苦笑道:“民妇本来是想去报官,可是去官府的路上都有人看着,民妇没有办法。那天晚上,民妇也拼命地想要去报官,可是他带着手下一直追着民妇和罗勇。民妇后来摔下了山崖。”她的手指向了姚老大。
姚老大只看了钱宝儿一眼,听到钱宝儿的指控,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