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忧玩味地道:“吴村长,本官不得不佩服你的自信。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我们俩的手下谁更厉害。既然有时间,本官想问问吴村长能不能为本官解惑。”
吴村长讥讽道:“苏县令好雅兴,临死也要刨根问底。也不知道你是不怕死,还是故作镇定。”
苏无忧一本正经道:“本官自然是怕死的,既然会死,不如死得明明白白。闹成今日这般,全是皆因孙秋儿谋杀亲夫案而起。本官只是受邀来吴家村做客游玩。没成想卷进了案子中。本官从小就好奇心特别重。”
吴村长冷哼道:“好奇心重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苏无忧好笑道:“吴村长,你说得对。不过造成今日这般局面的不都是因为你吗?”
吴村长听到苏无忧说得话,怒从心起:“苏县令,官字两个口,今日我也领教了。你们当官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苏无忧也不分辩:“本官不否认。可是本官一开始查孙秋儿的案子,就确定了杀害吴赖子和吴婆子的人不是孙秋儿。孙秋儿是一位郎中,自幼跟着孙郎中习得医术。她要是想杀吴赖子和吴婆子,无须用刀去杀人。更重要的是杀害三族老的刀跟杀害吴赖子母子刀还是孙秋儿爹娘的遗物。没有哪一个女儿会用代表着爹娘恩爱的刀去杀那卑劣无耻的人。那不是报仇,那是亵渎。”
吴村长反驳道:“苏县令,你不去说书可惜了。杀人的不是孙秋儿会是谁?还有你都没有见过,你怎知那是谁的刀?”
苏无忧望着气急败坏地吴村长十分笃定道:“一开始,本官也云山雾罩的。可当确定了那两把刀是孙秋儿爹娘的定情之物,便也确定了孙秋儿不是杀人凶手。既然孙秋儿不是杀人凶手,那谁会是杀人凶手?本官毫无头绪,直到偶然得知吴村长家事,才明白吴赖子母子死于何人之手?”
吴村长见苏无忧要把事情都抖落出来,于是道:“苏县令,没有人想知道什么案子。你呀,只是在拖延时间。苏县令,慢走不送。等到了下面去问问吴赖子他们,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动手吧!”
黑衣人重新将箭矢对准了苏无忧。苏无忧也以刁钻的身形,把拿刀指着自己的一个黑衣人锁了喉,右手夺下了被锁喉黑衣人的刀。她还朝着吴村长喊道:“吴村长,你确定撕破脸。”
吴村长狠厉道:“射箭!”他的话说完,只有几支箭射向苏无忧。吴村长和其他黑衣人才发觉不对。其他黑衣人迅速向吴村长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