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或许我现在称呼你为黎钰。”
“你想说什么?”
“从她生了我们两个起,就活的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黎钰一听就知道陈恒口中的这个她是谁——他和陈恒的生母陈夫人。
“可是她抽你的血,让你18岁就器官衰竭,你难道就不怪她吗?”
陈恒艰难地勾起一抹笑容,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
“我小时候或许是怪过她的。”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和妈妈一起出去玩,而我却要被妈妈抽血?”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妈妈会给孩子讲睡前故事,而我却只能每天一个人?”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会被妈妈鼓励,而她却从来没用正眼看过我?”
说到这,陈恒停了一下,将目光放在了黎钰的身上。
“太多的为什么了,我一时可能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