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裴卿咬破了嘴唇，但还是用力扯出一抹笑容。

他伸手抚摸着落姝的脸，想要将她的泪水擦干，嘴里还一个劲地安慰道。

“姝儿，你疼不疼啊？”

“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你。”

“姝儿，别哭，我心疼。”

“姝儿……”

到了后面，许裴卿的声音越来越弱，已经几乎要听不见了。

不要……不要……谁能来救救他……

察觉到身后的许裴卿没了动静，落姝眼神空洞而呆滞，宛若心已经死了。

她也没了求生的欲望，渐渐合上了眼。

……

空旷的四周弥漫着灰雾，莫星坐在地上，双臂抱住双腿，将头埋在里面。

一旁，天书新的一页上浮现出两个新的名字，“许裴卿”和“落姝”。

不知过了多久，莫星终于将头抬了起来，露出她那双无神的眼睛。

“天书，你说……是不是只要我有了高贵的身份，就能保护好他了？”

天书愣了一下，只是默默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星星，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