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又怎能厚着脸皮去插手君芊灼的事情呢?
毕竟,这种行为无疑会让人觉得他不自量力、多管闲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沮丧,但同时也明白这就是事实,无法改变。
“依我之见,那便是她心性不定、朝三暮四所致。
若不是她对别人有意,人家会为了她要死要活,不顾名节吗?
单论此点,着实难以与我相提并论啊!
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自始至终仅有你一人而已,且十数年乃至二十余载光阴荏苒,始终未曾改变。”
此时此刻,华若凝对于任何胆敢指责君芊灼半句不是之人皆无法容忍,即便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亦不例外!
“哟,未料到你如此迅速便将那位娇俏可爱的小郡主抛诸脑后了。
想当初,人家可是心甘情愿地遁入空门,于寺庙之中伴着青灯古佛,日夜诵经礼佛,所为何来?
无非是希冀能为你祈求福祉罢了!”
华若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语气充满了嘲讽和冷漠,接着说道:“人心啊,真是比那六月的天气变得还快呢!这才多久啊,竟然就如此轻易地将人遗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到这话,摄政王心中猛地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他连忙辩解道:“我……我没有忘记啊!只是不想再提起她罢了。她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然而,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说罢,摄政王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急忙迈开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华若凝面前,紧紧拉住他的双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不安,仿佛生怕失去眼前这个重要的人。
与此同时,摄政王暗自咒骂着那个该死的郡主。
想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害得他深陷困境,几乎让华若凝与他断绝关系,从此形同陌路。
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风波,难道又要被重新掀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