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矛盾一直拉扯沈奕的思绪,很多年。
伊森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没有多说话却把人往怀里搂的更紧,他没办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评判这件事,更何况沈奕都曾深陷其中。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陪伴。
两人身上都是同样的沐浴露味道,沈奕把脑袋埋在他肩窝处,很沉的睡过去。
——
风华里,薛非寒和许亭泊坐一边,沈奕和伊森坐在对面,四个人在玩牌。
余景拉着易宗游在旁边观战,傅肆隐独自坐在包厢的圆桌旁吃菜、玩手机。
很吵,只要薛非寒和伊森俩人出现在同一个空间里,就吵得鸡飞狗跳的。
玩法简单,不影响薛非寒总是出老千,四个人并没有组队,却胜似组队。
薛非寒和伊森俩人玩个牌恨不得掐死对方。
“不是,你的同花顺干嘛非在这压我?”伊森质问。
薛非寒哎哟呵一声:“你还打算控制我的脑子和手了,我想压谁的牌就压谁的牌。”
他明显就是想让许亭泊赢,顺带着欺负一下伊森。
“我今天非得……”伊森眼看就要站起来。
沈奕把伊森拉回身边,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