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摇头叹息:“你不该来此的。”
伯邑考不解:“先生此话何意?”
姜子牙回道:“你该去朝歌救父的。”
万万不该抢你父亲的命运。这样你活了,他就会死。只是有些话他不能说,有些天机他不能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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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面的话,姜子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宣之于口。
伯邑考则以为,虽然他今日见到了,但也只是碰巧,对方并不想让他看见的。所以才说出此话,意思就是想考验他。
让他离开。
他神情更加郑重,拱手道:“若有先生相助,考救父之路,必会更加顺畅。”
态度说一贯的恭敬有礼。
姜子牙:“未必。”
在他们说话间,在茅草屋中做饭的马氏听到了动静,她腰缠围兜,头顶粗布荆钗,手持木质汤勺,走了出来。
她见到相公身旁的贵气公子,眼中一亮,便快步上前,问这人寻她夫君为何。
伯邑考得知眼前的老妇正是姜子牙之妻,言行更为恭谨,并将一切和盘托出。
马氏闻言,赔笑道:“公子,你别生气。待我骂我家老汉一顿将他骂醒。”
伯邑考拱手一礼:“有劳夫人。”
马氏看向姜子牙,言语中满是挑剔:“且不说人家堂堂西伯侯长子,来了你这破茅草屋两次。你先看看家里吧!都什么时候了?都揭快不开锅了。”
“你还摆起谱了?!”
姜子牙无奈,再者他今日也有下山之心,便道:“罢,罢,罢。”这马氏跟着他也吃了不少的苦。从朝歌到此,远离故土。
他再看向伯邑考,要求对方背他下山。
“公子需得背老朽下山,不知可愿?
伯邑考:“先生放心。”
他在老者的面前蹲下了身,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哪怕知道山路崎岖,哪怕知道下山的路需得一个时辰,也毫不畏惧。
姜子牙也不客气,走过去趴在了伯邑考的背上。
马氏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