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纠结呢,只听他说“阿言,你先起来,我翻个身”,青慕辞声音平静,感觉不出悲喜。
祈南言也没多想,扇动翅膀停留在半空,哪知白虎翻过身后,猝不及防两爪子把他按在柔软肚皮上,带着倒刺的舌头疯狂在他身上舔。
中途得空还不忘说话,“先给你打个标记,到时候不管你飞哪里去,我都能找到你。”
祈南言:一时分不清,你是白虎还是狗,有这么打标记的吗。
吐槽归吐槽,倒也安安静静趴在毛肚皮上,任白虎为所欲为,前提是他没得寸进尺。
眼见白虎舔个没完,还乐在其中,祈南言忍无可忍低头尖嘴啄上了粉色小凸起。
按着他的爪子一僵,白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咕噜声,凤眼顿时一亮,眼里闪过好奇,低头又是一啄,这次稍稍用了些力气,白虎身子微蜷,白光闪过,爪子下不再是柔软的腹部,而是硬邦邦的胸膛。
凤眼眨了眨,抬头对上一双泛红带着水汽的眼眸,“阿言,不可以乱啄”,青慕辞嗓音微哑,干巴巴的开口。
火红小鸟双翅叉腰,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你舔我舔的那么起劲,还不能让我啄你了。”
“这不一样。”
“哼”,祈南言才不管一样不一样,爪子一跺,猩红的火苗掉在白色衣裳上,瞬间燎原一般将上身衣服烧了个干净。
快速准确直击红色小果子,却啄到了坚硬的骨节,震的祈南言嘴有些发麻,抬头看去,只见青慕辞宛若良家妇男一般,脸色绯红,双手捂着,配上那楚楚可怜的眼,颇有点忍辱负重的模样。
当然,巴掌大的小鸟就是那强迫他的恶霸,只是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有些喜感,——毛绒小红鸟强迫清冷大神君。
祈南言翅膀扇动,刚飞起来便被一只大手捉住,轻手搂在怀中,头顶传来无奈叹气,“还睡不睡毛毛。”
脑子比嘴快,“睡”,说完祈南言又有些后悔了,他还没玩呢。
半身赤//裸的神君消失,草地上趴着一只白虎,凤鸟雄赳赳,气昂昂走到白虎头上,心里闷着气,泄愤似的抱着一只圆溜溜毛耳朵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