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沈逸刚到办公室,陈之南就将昨天查到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头儿,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这个柱子呢?”
沈逸听了陈之南的话,低头想了一会儿:
“现在还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你刚刚说,这个柱子曾经在监狱的时候就扬言要报复杨建军?
那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产生的矛盾?”
“是啊,我们昨天问过了两个人的共同狱友,有不止一个人曾经听见柱子这样说过。
而且就连负责看守的狱警也表示,这两个人确实是关系不好,一直是剑拔弩张的状态。
不过因为二人都是在监狱服刑,有监控还有狱警,所以倒也没闹出过什么大事儿。
至于他们到底是因为点儿什么,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估计就是这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吧。
而且这个柱子还说,等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这个杨建军……”
“那柱子的家你们也去过了?”
“去过了,”袁宇接着回答道,“可是这个柱子没在家,我和陈哥我们根本就没见到人。
而且听邻居们说,这个柱子已经三天都没有回来了……”
“那会不会就是这个柱子干的?”一旁正在看监控的杨灵忽然插嘴问道,“这个柱子与杨建军积怨已深,所以一出来,他就找了个机会报复杨建军?”
可还不等沈逸回答,就见大江满头大汗地推门走了进来。
“头儿,我回来了。”
“查的怎么样?杨建军的通话记录调出来了?”
“嗯,”大江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两大口,这才再一次开口说道,“事发当天,杨建军的手机上一共有三个通话记录。
而且都是打入,没有打出。”说着,大江将资料打开继续道,“其中,第一个尾号6640的电话是在上午的十点三十一分打进来的,机主姓严。
紧接着十分钟后,第二个电话打进来,通话了不到五分钟,机主叫刘强 。
还有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