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叶凡今天故意找自己的麻烦,但当他摸到那还在隐隐作痛的手时,心中的恐惧让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阎埠贵真的害怕了,他从未见过像叶凡这样的人,打人的时候下手精准而奇特,只让人感到疼痛却不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此时,聋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对着公安人员说道:“公安同志啊!我们并没有冤枉叶凡这个年轻人啊!当时我们亲眼看到叶凡殴打贾家母子后,才会出来阻止的。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贾家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然而,韩钰颖却瞪着聋老太太,喝问道:“老太太,叶凡同志打了贾家母子,你们完全可以向公安机关报案。可为何要将叶凡同志拦下并强行留住他呢?甚至还用言语刺激他,致使叶凡同志情绪失控再次伤人?”
面对韩钰颖的质问,聋老太太顿时语塞,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这……这……这……”
一时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始终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韩钰颖看着支支吾吾的聋老太太,也是自信的一笑,看向自己的师傅,说道:“师傅,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这些人利用叶凡同志的伤病,来欺负叶凡同志的。”
姓方的公安,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看向易中海说道:“老同志,我是咱们派出所的方浩然。是咱们这一个片区的公安。
我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在刻意的针对叶凡同志了?你们这些人如果在岁数上说的话,都可以做叶凡同志的长辈了。
可是你们看看你可能都做了什么?说瞎话,故意造谣,摸黑战斗人员。
这些事是一个工人阶级该做的吗?”
“方同志说的不错,易中海,这次你们过分了,为了赶走叶凡,竟然让何雨柱故意断腿。”方浩然的话音刚落,王主任就来到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