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姣只是看了小林子一眼,除了御前没人知道朝瑾是在往携芳阁来的路上被嫣嫔截走,可小林子传了话,长鱼姣便将这一回记在了心上。

她不在乎朝瑾往哪儿跑是一回事,他在来携芳阁的路上转头去了别的地儿,她便不能纵着他。

月白的衣裙翻飞出轻盈的裙花,

“不去。”

说罢回了屋,将门一合,竟是一点转圜余地都无。

小林子心里叫苦,再笨的人只看长鱼小主那一眼,也知道长鱼小主的拒绝是因为什么。

沮丧的出了携芳阁,小林子没忍住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我这张嘴哦!”

还不知道回了乾正宫要受什么罚。

他多什么嘴,携芳阁若是不知皇上是在来这儿的路上被截走的,至于生气不肯前往乾正宫吗!

小方子平静的看着小林子懊恼,在看见行云轩的小太监往他们这儿频频窥探的鬼祟模样时,才从怀中取出了那方手帕,

“急什么,不是说了,等回乾正宫咱们再分了长鱼小主的赏赐。”

小林子神情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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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墨客都知春秋笔法,他们这些宫女太监的别的本事没有,见缝插针,溜须拍马,可全凭一张嘴。

脸上的颓色一扫而光,挂着笑从小方子手里接过了那包金瓜子。

白榆见小轿空空,脸色沉了两分,手中的拂尘挨着小方子和小林子的肩膀就狠狠抽了两记,

“让你们将长鱼小主接来,人呢?”

小方子照例垂眉顺眼的不吭声,小林子的神情就活泛了许多。

带着几分愁苦和不解,可怜巴巴的从怀里掏出带着冷香的帕子。

在掌心摊开,露出里头不算少的金瓜子。

“白公公,奴才们也不知长鱼小主是何意啊。”

宫里打赏除了银子多是些首饰珠钗,高位妃嫔手笔大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