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明白,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去吧。”
在萧长松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司空更生,而司空更生端起一杯酒,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盘旋着笑意,随后把酒一饮而尽。
出去后,赖九如释重负。
“哎呦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之前都跟你嘱咐八百遍了,不要乱说话,回话要恭敬一点,万一惹恼了……”
“都做了左使,一点气量都没有的话,何以服众?”
赖九被他这话反问的哑口了,他抓抓头:“也有道理……哎不是,我在十绝宗当差都好几年了,人家一句话决定生死还不是一瞬间的事,跟谁过不去也别跟自己个儿的命过不去啊。”
“要想成大事,就不能怕死。”
“咋,你还想往上爬啊?别做梦了,洗洗睡吧。”赖九没搭理他,先走一步。
“没错,要往上,就得把碍事的人都处理掉。”
后来,萧长松正式入了十绝宗,学武、读书练字,一样都不落下。而且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完成的滴水不漏,如此刻苦又精明能干的良将,自然也受到了高层的赏识,尤其是那司空更生,隔三差五的送东西,萧长松受伤了,他就送药,萧长松爱好练字,他就送书帖和笔墨。
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自然,萧长松的名号也在底层传遍了。
十八岁的他,身形挺拔,高大英俊,眉宇间冷若冰霜,况且,这七年间从未有人见他笑过。
再者,这十绝宗也有不少女子,出了萧长松这么个标致人物,哪能不惦记?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萧长松天生淡漠,对女人更是提不起一点兴趣,无一例外全部拒之门外。
这下便令司空更生会错了意,以为他好男风,择了一日相邀他去了一家名为“梨花香”的小楼听曲。
这家小楼可不简单,地处偏僻,只在特定时日对外开放,而且名额有限,非等闲之人不能入内。
萧长松刚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这里,全是清一色的男子,他们半裸着衣衫,比女子还要妖娆,动作比女子还要奔放狂热,再怎么对亲密之事毫无兴趣的萧长松,在此刻也无法淡定了。
他抬脚就要出去,却被司空更生扣住了手腕,强行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