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您就别说啦!”祝长安接过祝长宁手里的药膏,打开闻了闻,是一股非常好闻的清香:“我也是一时上了头,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听话的!”
祝长宁自己也经历过这个时期,见到祝长安这般惨样也不忍心再说她,只嘱咐道:“今天就先别洗澡了,上了药早点休息,等伤口结痂了再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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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安被祝长宁从马背上救下来,现在又得了他的药膏,自然不可能再与他对着干,连忙笑弯了眼热切答应着:“好!以后二哥哥说什么我都听!绝对不和二哥哥唱反调!”
“不止二哥哥的话要听,大哥哥的也要听!”祝长宁补充道。
“好!大哥哥的也听!”
见祝长安这样,祝长宁忍不住逗她:“祖母和母亲的话呢?”
这时候祝长安怎么还能说出“不”字?自然是都答应着:“都听都听!我以后要做都城最听话的小娘子!”
祝长宁被这番话逗笑,也不再和祝长安插科打诨。想起还没用晚膳,祝长宁叫来客栈的小二点了几道菜,又要了一壶酒。
祝长安受了伤身上难受,便没吃几口,等到车队都到了之后,便让茹桂把自己扶到房里上药。
大腿果然是祝长宁预料的那般受伤了,虽不是特别严重,但也破了好大一块皮。伤口比起血迹,更多的是渗出了些微黄透明的液体,将衣物和皮肤黏在一起,分开的时候祝长安又是痛的眼前发黑。
茹桂看了也有些生气,却不好抱怨什么,只好一边帮祝长安上药一边轻声嘟囔:“县主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祝长安听了也有些心虚:“我也不知道骑马还会受伤……”
茹桂闻言,向祝长安投去有些幽怨的一眼。
祝长安知道是自己又任性了,也不好意思再反驳,只是安静看着茹桂上药。
之后前往姜州的路上,祝长安虽偶尔兴之所至还是会骑马,但再也不敢向第一次那样骑着马就跑。
祝长安还给那匹枣红色母马取了个名字,叫红缨。
在三月与四月交集之时,祝长安一行人终于到了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