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婚礼的豪门晚宴还在继续,不到天明不会罢场。
华灯漫舞、钟鸣鼎食,朱门的喧嚣在高高的云端,与己无关。
僻静的西院、幽静的湖光、古风的轩楼、山夜微凉。
在这个远离声色的地方,只有少年的绒被暖床。
两人的温度通过肌肤在彼此间传递,顺滑的褥面舒褶层层波浪。
漠北的鼻尖游触着田野的喉结,呼出的气息沿着脖颈铺散在对方的肌肤。
亲昵的触碰交互着坦然的依恋,只有对方所无私给予的一切,才能抚慰身心与灵魂的贫瘠。
透过漆黑的视线,漠北知道野小子在偷偷笑。笑里夹杂着正与邪的矛盾、充斥着刚毅和柔洁的挚恋。漠北知道对方是在笑他。因为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是诱媚且缠欲,没有任何矜持和操守可言。他无法控制自己,不仅是因为200%的熨帖所带来的欢愉,更是因为自己沦陷在了今天野小子所作所为的绝对帅气里。
这就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