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贵重的东西,无缘无故的,总不能白送给没关系的人啊。
黄翠喜没好气:“你说什么关系?那手表是人家为了取信方家,拿出来的见面礼,要不然大家怎么会相信他们有钱?”
她语重心长:
“那个周骏和王梅是什么人,那可是跨省作案的人贩子!方家被人家给盯上,保不准损失了多少东西,你作为方家的邻居,自己也有女儿,不说可怜同情,还在这里给人家小姑娘造谣,你心亏不亏?难道就因为上次方护士把你们赶出病房,你就记恨她?”
赵寡妇气得脸都歪了,指着黄翠喜就要骂:“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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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一半,黄翠喜干脆利落打断,顺便还大大往后退了一大步。
“啧!你这么小心眼,记仇还缺德,可离我远一点,我一个乡下老婆子,可得罪不起你,谁晓得你背后要怎么编排我!”
说罢,直接捧着饭盒,大踏步离开了食堂。
留下赵寡妇指着她的背影,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结果一回头,就见刚才还和她有说有笑的一帮子人,这会儿竟然都怀疑地看着她。
她们不一定都相信黄翠喜的话。
但黄翠喜把台子架得这么高,说得就像是不同情理解方家,就是没人性还缺德。
大家又不是方家有仇,拼着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污蔑人家,自然就坡下驴。
赵寡妇简直要疯了:“你们不会真的信她吧?信她不信我?!”
为首的刘婶子一脸正色:“赵寡妇,我可是妇联的,你没根没据的说人家小姑娘的闲话,我可看不惯!”
这话说得,就好像刚才还和赵寡妇有说有笑的人不是她一样。
钱大姐则莫名想到了不久前,在单位偶然听到的关于自己儿子是个赘婿的闲话。
一时神情有些莫名,也不说话,跟着刘婶子一起走开了。
有了前两个人,其他人也聊不下去了。
哪怕赵寡妇憋红了脸坚称:“我说的是真的!方萍萍真和那周骏订婚了!我没骗人!”
但有了黄翠喜的话在前,加上她如今这样表情扭曲又古怪的样子,大家就算原本有六分相信,这会儿也只剩下三分。
随口敷衍她几句话,就各自散开了。
不多久,赵寡妇身边就空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