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身后的秦宴风一瓶,顺手把兜里的打火机递给他。
刚刚秦宴风没点烟,他以为是没打火机。
周觅眉梢提起,倒是有些惊讶,“你这是……亲身经历?”
卫松懒散勾唇,不置可否。
有一次他确实借着酒意装了个七分醉,跑到小野猫面前卖惨,小野猫全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处理事情,最后空下来,才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闷不吭声的人。
他确实是因为喝多了一点,脑子有点浆糊,但基本思想还在,他以为小野猫心软了,眼尾耷拉着,略显可怜地看着她,叫了一句“末末”。
结果换了一句冷漠又绝情的话,“你怎么还不走”。
思及此,卫松刚刚好心情的明媚情绪都黯淡了几分,但是他表现得不太明显,坐回秦宴风身边,交代道,“阿宴,你倒是可以试试,嫂子脾气还不错。”
秦宴风没点燃那根烟,只是咬在嘴里尝着点味儿,习惯性地以此清理一下心里的杂乱。
手中的蓝瓶空了一半,他平淡地抬头,心想,她脾气不好。
特别是涉及到她的秘密时,总是像只炸毛的小狮子,谁也别想觊觎她的地盘,撸都撸不顺。
但是也有心软的时候,上次也是喝多了一点,骗她没力气解安全带了,最后将人带进怀里,教她那档子事儿。
女人靠在他怀里,最后手都软了没力气,惹红了脸,抬眸看着他,眼里水汪汪一片,又乖又欲,要撤回动作,是他手把手地带着她滑进无法抑制的快感中。
那一晚难得一见的美人绝色。
秦宴风垂眸夹着烟扔进烟灰缸里,遮住眼底的情绪,淡然道,“她脾气是挺好,属于懒得理那种。”
“哈哈哈哈……”
话题聊开,一群人开始唱歌喝酒,纯男人局,酒一箱一箱地来,中途玩起纸牌,真正喝到七分醉,胆子也大,上来就押宝,然后成捆成捆的输。
秦宴风靠在沙发一边,手里拿着一把好牌,卫松在旁边装模作样地当“军师”,都计划好了怎么出牌,结果拿地主的人直接一手春天,炸得两家猝不及防。
周觅愣了半响,在手里的牌和对方一手打完的牌面上来回对比,不敢相信道,“爱卿手气这么好啊?”
纸牌在柏卿漂亮的手里交叠翻转,他风轻云淡道,“五杯,自己倒。”
周觅实名制无语,干脆直接灌了一瓶。
卫松理亏,见身边的人没什么反应,他起身挑了一支卖相不错的酒,“阿宴这瓶我不能替你喝了,这对方的牌面咱也打不过是吧。”
他附在秦宴风耳边,悄然道,“待会儿送个小惊喜给你。”
秦宴风合上手里的牌,眼眸轻轻转了两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今晚被这群人灌太多酒了。
沈满知接到京末电话的时候,正合上笔记本准备去洗澡。
“在店里吗?”
她应声,“在。”
壁炉里火光熠熠,她将手机打开扩音丢在床上,站起身抬手束发,腰身弯出漂亮的弧度,露出一层薄薄的马甲线。
“我在外面,帮我去三楼处理点事,下午那男孩有点问题。”